第一百六十二章 汝妻子,吾养之(1)-《亲爱的,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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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勇者,真毒啊。

    看着面前的二代勇者,奥古斯都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勇者阁下,您的心胸是如此宽广,您的内心是如此的黑暗……我是说如同烈日驱散了黑暗,您的仁慈让我深受感动。」

    「所以,我愿意为您网开一面,答应您的要求。」

    「但是,只能您一个人和我一同前往,卡尔萨斯的未婚妻不能过去。」奥古斯都笑眯眯的说道。

    秦楚也笑了:「多谢教皇陛下的宽容,我想诺玛一定会很感激您的。」

    结束了和奥古斯都的交谈,秦楚返回诺玛的身边,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惆怅。

    诺玛小心翼翼的问道:「秦先生,怎样?」

    秦楚幽幽叹了口气,这个模样让诺玛心凉了半截。

    「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就连奥古斯都也没办法单独做决定的,教皇的意思很明显,公开审判卡尔萨斯的消息已经传出,如果现在这个时候反悔,将会让他颜面无光。」秦楚摊了摊手说道。

    诺玛也明白的,这件事情阻力实在是太大了。

    对于勇者的话没有发挥作用,其实她早就有所心理准备,只是现在听到终究是有些伤心。

    「奥古斯都还要再去和沃兹沃斯他们商量一下,不过在这之前,可以先去探望一下卡尔萨斯。」秦楚说道。

    诺玛的眼睛勐然亮了起来,刚想要说话就被秦楚打断:「当然,只有我可以你不能进去,毕竟你是他的前未婚妻,这个身份……」

    虽然有些失望,但诺玛理解这个决定。

    「拜托了,秦先生,请您告诉卡尔萨斯,就说我一直在想办法拯救他,让他不要放弃。」诺玛沉吟了一下,低声交代道:「还有,他的勇者小队的队友,也在努力寻找拯救他的办法。」

    「嗯,我记住了。」秦楚很爽快的点头。

    在诺玛充满期待的注视中,秦楚和奥古斯都一起进入了神圣教廷。

    刚到入口,秦楚就能感受到一股浓郁的恶臭。

    通往地下的通道两边,安插着很多火把,跳跃的火苗并没有给这里带来多少光明,反倒是显得更加阴森。

    顺着盘旋向下的楼梯一步步走去,空气中回荡着秦楚和奥古斯都的脚步声。

    「负责看守这边的是道格拉斯的人……虽然我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不得不承认,道格拉斯的手下处理这些事情的确是很有一手。」奥古斯都一边走一边随意的说着。

    「正好,被卡尔萨斯杀死的那些圣骑士,有着向道格拉斯靠拢的趋势,他本来准备将那些人收为麾下的,结果全部都被卡尔萨斯解决了,所以道格拉斯非常生气。」

    「这些天正在拼命编……嗯,是搜集卡尔萨斯各种各样的罪名,务必要将卡尔萨斯牢牢的钉死在耻辱柱上。」

    奥古斯都并未隐瞒自己和道格拉斯不和这一点……毕竟皇城内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

    秦楚微微颔首,难怪奥古斯都这么愉悦。

    死掉的不是他的人,不仅能趁机在教会中捞一波名声,甚至还削弱了竞争对手的势力。

    卡尔萨斯的行为直接让奥古斯都双赢。

    终于楼梯结束,来到还算平整的地面,一些圣骑士和牧师守护在入口的地方,看到秦楚和奥古斯都立马行礼。

    奥古斯都只是很随意的摆了摆手,带着秦楚往里面走去。

    卡尔萨斯被关押在地牢的最深处,越往里面走环境就越发糟糕,跳跃的火苗照耀之下空气中能看到污浊的灰尘,地面都显

    得泥泞。

    令人作呕的臭味就像乌云一样翻滚。

    越往深处,空气流通性越小,糟糕的味道就越发浓郁。

    甚至还没等秦楚和奥古斯都来到卡尔萨斯的囚笼前方的时候,就能听到里面一阵阵痛苦的闷哼和惨叫声音不断传来。

    压抑的环境下,痛苦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让人肉疼,甚至有些头皮发麻。

    肉眼可见的,一道道圣光,驱逐黑暗。

    幽深的走廊就像接触不良的电灯泡,忽明忽暗。

    终于,秦楚和奥古斯都来到了最深处的囚笼前方……

    牢笼的地面比起外面的走廊要更凹陷一点,曾经虽然阴沉但也有种诡异帅气感的死亡骑士,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身上坚硬的黑色的盔甲早就已被剥离。

    脖子上戴着特殊的项圈,就如同曾经的安洁利卡那般,只是颜色有些不同效果也不一样,这个项圈可以封锁卡尔萨斯体内的斗气。

    牢笼里面拥挤着污水几乎和走廊平齐,卡尔萨斯半边身子都浸泡在水中,水面上漂浮着死去的老鼠之类的生物,一些白色的虫子在这些尸体上蠕动。

    他的双手被从牢笼顶部垂落下来的锁链贯穿了手腕,强行维持着双手朝上的姿势,帅气的脸庞此时此刻也遍布污垢,甚至还有一些虫子在他的脸上,脖子上爬行。

    原本梳洗的干净整洁的长发,现如今也是乱糟糟一团。

    曾经帅气威勐英勇强大的死亡骑士,现在居然沦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不得不说真是一种悲哀。

    他低垂着头颅,喉咙中不断发出一阵阵痛苦的闷哼。

    他的身上遍布着伤痕,鲜血已经将污水染成暗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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