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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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军人答道:“你在医院躺了三天了。”
欧阳脱口想问今天是那天,可话到嘴边,怕太惊悚,他咽了回去,转而言道:“把日历拿给我看。”
军人嘟囔着:“她还不信。”他拿来了日历给欧阳如琢。
明白了,此时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算算时间,欧阳如琢在那个年代还没有出世,但新的问题出现了,我是谁?怎么会穿越到另一个人的身体内,还是个女生。
欧阳如琢问道:“我老公呢?”欧阳说此话时,很别扭。
军人听到欧阳如琢的问话也感觉有点别扭,因为那个年代,夫妻称呼对方,多是爱人,还没有老公这样的称呼。
也算是这个军人机灵,他试探地问道:“你是问夏营长吗?”
到此时,欧阳如琢知道了自己叫翠花,自己的老公是军人,姓夏,还是营长。很显然,与欧阳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欧阳家在那儿?
可是,现在,一点头绪没有,先安于养病吧。
欧阳如琢脱口问道:“夏营长去那儿了?”
军人答道:“夏营长有重要会议,他今天来不了了,由我照顾你。”
欧阳如琢立马心里有点不痛快了。
“打个电话告诉他,我醒了。”欧阳如琢言道。
那个军人似乎有点为难:“还是别打了,打了电话估计他也不会来。”
欧阳如琢脱口言道:“这是什么话,他白天开重要会议,晚上总有空吧。”
军人更为难了:“夏营长不可能来,这三天都是夏营长吩咐,让我在照顾你。等你出院了,我送你回家。”
欧阳如琢火腾得就上来了。
按照二十一世纪的夫妻关系,老婆病在医院三天了,自己的老公居然一次没出现过,把自己交给一个外人来照顾,不离婚才怪。
虽然欧阳如琢曾经是男儿身,但这个常识还是有的。
由此可以证明,如今的自己,什么翠花与什么夏营长的家庭关系很差,是肯定的了。
欧阳如琢吩咐道:“给我找个镜子来。”
军人走出了病房,不大一会儿,他从护士那儿借来一面小镜子,他心里,照什么镜子呢?就你翠花那形象,唉,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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