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超时空窥探,超越星空的背影-《属性无限暴涨,我横压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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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基础运作原理,即是通过给这座菲德泡佩尼夫星际文明区拟设出临时性意识,进而通过这股意识来超越光锥获取这片广阔深空里已经发生的,或正在发生的一切事件的情报讯息。

    所以,即便有危险也会由菲德泡佩尼夫这个临时性意识承担,只要它不崩,你就不会有事。”

    说到这,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你知道吗?假若真要把这座文明区的意识崩掉?除非这三百七十六个星际文明的智慧生命死掉999,或者把这片星空的几十万颗文明星球都炸掉一大半才行。”

    “哦,这样啊。”

    奥博拉卡察一口将只剩半截的人头蜘蛛嚼吃咽下后,也忍不住笑道:“哈哈,也是啊,我都想象不到需要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做到主教你说的这些。好!那我们开始吧!”

    “嗯。”拜特曼满意一笑,挥手就飙出一道数米粗细的血流飞抵奥博拉脚下,倏然凝汇成一段长长的血色阶梯,随即说道:“上来吧。”

    “好。”后者身形一闪,一秒就踏越百多米长的血梯,掠至血色祭台之上。

    尔后,拜特曼脸色一肃,就开始念诵起诡异刺耳的古怪咒语:

    “……摄灾果以通伟大之目……”

    “……沟链无穷大索……”

    “……百星为河……”

    “……万星为海……”

    “……降神威以敕万千群星……”

    “……醒来吧……

    “……菲德泡佩尼夫……”

    “……探知一切,感知一切……”

    咒语结束。

    嗡——

    霎时间,两人目之所及的所有天空与大地,就全都突兀震动了起来。

    这股超现实的颤动一经诞生,就如同颠簸起伏的海浪般迅速席卷向了四面八方,席卷向了整个星球。

    卡卡卡卡!

    千里万里地表震颤不息。

    地层岩土皲裂破碎间,莫名喷涌出大股大股粘稠浑浊的漆黑色流体。

    而且这种流体彷若会自体生殖一般。

    每出现一滴,就会自我膨胀爆散出千滴万滴。

    千滴万滴,复又膨炸出千万滴亿万滴。

    仅仅十几秒时间。

    这片死寂的城市废墟就被一方幽黑汪洋所取代。

    不仅如此。

    若将目光拉远,看向整个世界。

    就会发现特斯迪这颗星球所有地表,赫然已被无尽黑色大海全部覆盖。

    但仅仅逝去数秒,满眼可见的漆黑海洋就极速退却。

    显露出一片无垠的惨灰色大地。

    这大地并非平坦,而是凹陷出了数十上百万道如同峡谷般绵长幽深的惨白色黏腻沟壑。

    这些沟壑微微颤动,就像在呼吸一样,不断从坑洼起伏的柔软沟壁上激生炸现出一道道湛蓝闪电。

    这些粗达数十米宽的电光密密麻麻如同万万千条游走的雷蛇,蜿蜒曲折之间,就彷若蜘蛛织网,伴随着砰砰闷响将大片大片犹如层叠山脉般庞大广阔的繁密光网,乍然覆盖掉了奥博拉与拜特曼两人的全部视野。

    天与地,尽皆炸蓝。

    “现在的特斯迪星从内到外都已变成了一颗活跃的大脑,星体级大脑。”

    拜特曼操控着血色祭台,缓缓落下这片如同脑灰质般的大地,拍了拍奥博拉肩膀,道:

    “我现在施术,由你‘触动拟造’出菲德泡佩尼夫这片星空的思维意识,让它能够入驻这颗星体大脑。”

    “等等。”奥博拉眉头一皱,“那些赴‘宴’的教内兄弟呢?整个星球发生那么大变化,他们会不会……”

    “不用担心。”

    拜特曼呵然一笑,“能够参加魔宴的魔眼教徒都是资深的,这些家伙精明的就像宏观化的量子一样,周围情况稍有不对,他们熘的比谁都快。”

    “记住,合格的魔眼教徒最强的能力,从来都是保命能力。”

    听完这番话,奥博拉深吸了口气点点头道:“好,来吧。”

    “呵,依然保有无谓怜悯心的稚嫩孩子呀。”

    拜特曼莫名轻笑一声,随即就伸手按住对方的头顶,快速运转起来自于伟大之目的深邃邪力。

    嗡!

    倏然间,奥博拉就感觉眼前整个世界轰然震荡,尔后苍白模湖起来。

    同时,他亦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消失了。

    好似脱去了**的束缚,他的神魂无比轻盈的就被某种玄妙力量带动着飞向了大气层外,超光速飞向了漫无边际的茫茫宇宙。

    亿万里,百亿万里,亿亿万里。

    短短几秒钟,奥博拉就感觉自己竟在同时间出现在了无数万颗不同的星球上。

    悬飞于天空,潜藏于地下,遨游于深海。

    在这期间,他恍忽感受到了这些星球旧时曾经历过的种种天灾地厄。

    狂啸席卷的飓风、炸裂怒咆的雷霆、奔腾波荡的洪水、涌动激扬的岩浆。

    还有撕裂岩石土层的惨烈地震,以及毁灭物种崩塌地表的恐怖陨石,甚至蒸发汪洋灼熔地壳的歼星巨炮。

    他被动体会着也感受着,那股飘荡在浩渺时空间丝丝缕缕,似乎从未存在,又好似无所不在的冷漠意志。

    无数万年过去,这股意志似乎除了冷漠就再无其他情绪。

    它就只是静静的存在,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生命诞生时,它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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