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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段记忆，十几年的痛苦，今天再次听宋战天提起，程老爷子都不由得闭上眼睛。就是因为那一战，宋战天意外击杀重伤的符文宗宗主之子，结果惹下滔天大祸。

    如果不是当时有大哥挡着，别说是宋家了，就连程家都早已经成为历史要被彻底夷平。

    但就算当时压制下来，符文宗也并没放过宋家，宋家这些年的事情程笑天看在眼里却没办法，每每都心如刀割。

    没办法，太弱，那个时候他连找人拼命的力量都没有，不够那个资格。

    而宋战天每天在冰洞中被折磨，还要忍受着断子绝孙的痛苦，看着宋家的子孙一个个还没出生就被人杀害，那种痛苦已经非言语所能形容。也正是因为如此，程老爷子才说亏欠宋战天的那种话。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现在稍微有能力表达出自己的愤怒，稍微有能力去威胁一下那些人的时候，程老爷子才会不顾一切拼命去发泄一番。

    宋战天只是用最简单的话语说出了宋家的一些事情，但十几年前的事情，太多痛苦压在程老爷子心头了。

    “爷…爷爷……”宋福则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巨大的雪鹰。

    如果有人突然告诉你，一只巨大的雪鹰妖兽是你的爷爷，恐怕多数人都会被吓到认为这是扯淡，还是死去十几年的爷爷，更加不可能。但是宋福却愣愣的看着雪鹰，想到当初那眼神，还有自己的感觉，还有此刻这雪鹰所说的话。

    而且程笑天就在一旁，这绝对假不了。

    胖子瞪大眼睛，用手捂着嘴巴，因为刚才他差点叫出来，妈的，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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