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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还满脸高深莫测的少女掏出了崭新的高数课本，“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易小草虽然是玄学少女，但她学的课程，却是物理学。

    她一整个学期的高数课都没怎么听课，现在期末了，自然只能临时抱佛脚。

    “不是吧，学期末老师划重点的课你没去听吗？”宋默疑惑。

    每个学科的最后，任课教授为了防挂科率过高，都会有一堂课来划重点，以帮助期末的学生找到复习方向。

    宋默看着易小草崭新的只有几个折角的高数书，沉默了。

    这哪是帮忙复习，这是帮着预习吧？

    她捏了捏眉心，“算了，你过来，我对着我的课本给你讲讲，你这几天多看例题。”

    这要是挂科了，这个寒假就别想好过了。

    她看着能不能抢救一下，不枉费大师这个学期的指点迷津。

    两人就着课本，开始讲题。

    十二月中旬，几乎所有的课程都已经结课了，剩下的就是等待考试开始。

    宋默一整个学期虽说满世界玩，但该拿的学分也都没落下，这个期末考对于她来说不过小试牛刀。

    年末了。

    方醒在公司里准备公司的年会，没什么时间跟女朋友相聚，只有每天晚上下班的时候，有空打打电话。

    宋默脖子上的淤伤，因为有用药的缘故，好得格外快些，到了十二月末，脖子上的痕迹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

    十二月三十一日，晚。

    方醒去年会上露了个脸，转头就回了车上。

    车上开着暖气，宋默坐在车副驾驶上打游戏等他。

    “等了多久。”

    “不久，我快赢了。”她笑。

    他应了声，打方向盘把车从车位上退出来，“等会跟敖峰他们一起，定了地方跨年。”

    “哪？”

    “一个风很大的地方。”他卖了个关子。

    宋默迅速地结束游戏，盯着窗外的灯火，开始期待接下来回去哪。

    目的地果然如他所说，是个风很大的楼顶。

    站在窗台向四周一望，能看到比这里高的建筑寥寥无几，整座城市的霓虹灯火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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