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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妹妹说罢,温宪将手里的书卷了又卷,垂下眼帘问:“他当真没事了?”
宸儿点头:“姐姐别担心,这天也的确热,听说一上午接旨行礼各处转了又转,必是没用早膳就来的。”
温宪的声音却更小了:“他怎么能对胤禵胤祥说,遭佟国维折腾呢,可我知道,佟国维一定欺负了他。”
宸儿宽慰姐姐:“不论如何,那也是亲孙子,如今更是皇阿玛的女婿,佟国维不敢。”
温宪怒道:“他什么不敢,我看他敢得很。”
宸儿拿起团扇轻轻摇,说道:“往后有了姐姐,佟国维一定不敢了,姐姐能护着大公子。”
温宪却摇头,按下妹妹手里的扇子,烦恼地说:“我不能护着他,我若挡在他前头,他会遭人嗤笑,你以为额驸的日子好吗,历朝历代那些远的不说,近的吴应熊是什么下场?”
宸儿大惊:“胡说胡说,怎么能到那地步呢,姐姐说这话,皇阿玛难道不伤心,姑祖母那会子什么情形,如今又是什么情形?“
温宪自知失言,连连打了自己的嘴,又拉着妹妹的手道:“别嚷嚷,我再也不说了,我是担心他,又乱了心神,我答应过四嫂嫂,再不为这些事烦恼的。”
宸儿道:“姐姐也是血肉做的,心乱烦恼再寻常不过,只是千万别拿什么吴应熊来比,太荒唐了,我听了都生气,皇阿玛该多伤心。”
温宪一脸委屈软绵绵地望着妹妹,宸儿便坐过来让姐姐依靠,霸气地说道:“就佟国维那老东西,不论大公子与谁结为夫妻,他都会和孙儿过不去的。倒不如做了姐姐的额驸,凭什么男人就不能靠女人,没有太皇祖母扶持,咱们这会儿还不定在哪里,也没有他们佟家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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