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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这才想起来,圣驾离京后,城内宵禁之外,还增设了岗哨,今晚从宫里过来的车马,也都发了路牌,想必都有这一遭,自己忘了也罢,还把毓溪吓了一跳。
「没什么事,我去去就来,自己增设的岗哨,竟是忘了。」
「我不怕,你去吧。」
安抚了毓溪后,胤禛便亲自下车去查看,不久后回来,马车顺利通过岗哨,继续往家去。
可胤禛从车窗眺望了片刻,回身后对毓溪道:「那几个人,恐怕惹了麻烦。」
毓溪问:「得罪谁了吗,今晚……只有姨母家的马车,和八阿哥家的走在我们前头。」
胤禛应道:「他们告诉我,八贝勒府的马车过来时,拿不出路牌,他们本不想为难八福晋,就要让车过去,可八福晋却说,让人回宫去找胤禩。」
「后来呢?」
「僵持了许久,下人不知从哪里又翻出了路牌,没等找上胤禩,就让过去了。」
此时马车猛地一颠簸,毓溪忙低头看儿子,见弘晖没被惊醒,才松了口气,再细想胤禛的话,说道:「得多问几个人,不能听片面之词,兴许他们言语不敬在先,才闹得八福晋要去找八阿哥,万一真是如此,我们却怪八福晋矫情,就有失公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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