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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只是说说,兴许是霂秋年纪还小,尚有礼教束缚下的害羞和胆怯,他若不主动索要,霂秋几乎不会纠缠,能躺在自己身边,她就心满意足。
而胤禩呢,至少眼下,他鲜少有冲动和欲望,每每欢好,就像是在做一件分内事。
「霂秋……」胤禩轻轻唤了声,「再等一等,可能是我们都太年轻了。」
一夜过去,节日后,朝廷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紧张,十三十四阿哥在庆功宴上的风光,也不再被皇帝和大臣提起,只有后宫女眷们,偶尔念叨几句,就连兄弟俩自己,也并不为此骄傲得意。
可总有有心人,搁在心头过不去,数日后,这一天胤禩将工部的几道折子送来乾清宫,遇上皇帝正翻阅皇子们近日的功课,每逢佳节后,抽查儿子们的学业,是胤禩他们从小也经历的事。
但显然,皇帝很失望,见着胤禩来,便恼道:「替朕走一趟书房,将他们所有人,各赏二十手板。」
胤禩一愣,谨慎地问道:「皇阿玛,胤祥和胤禵他们……」
皇帝皱眉:「怎么,他们脑袋上长角,又或是二十四个月生下的?」
胤禩忙告罪:「儿臣不敢,儿臣这就去。」
皇帝拿起奏折,说道:「你那几个弟弟,都给朕打狠一些,其他子弟,让太监们看着办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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