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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寒轩的声音冰冷，却也冷不过他此时此刻的心：“你去调查清楚厉肖南最近的合作伙伴。”

    杨凡惊讶的看向厉寒轩，生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再次确认了一下：“厉总，你是说去调查厉氏集团？”

    厉寒轩的意思很明确，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遍：“记住了，是近期所有的合作伙伴，还有厉肖南最近的财务进账。”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眸，眼前竟然一闪而过母亲离世时的场景，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躺在地上的人却变成了林伊然。

    厉寒轩瞬间睁开了眼睛，恐惧感不安感瞬间袭来。

    如果爷爷再次将老套路重新上演，他最担心的人，就是林伊然和林希凯。

    为了以防万一，他总要握着一点罪证，才能在爷爷动手的时候让他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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