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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说了，你能保证我的妻儿没事？”

    “我保证。”

    “好！我就信你一次！”程伯看向程秋苒，“你想问什么，说吧。”

    “我爹......真的做过那种事？”

    “是！”程伯斩钉截铁，没有一点犹豫，“你爹确实为了荣华富贵，叛国通敌，没有人冤枉他，这一点你也应该清楚，不然你爷爷也不会自戕。”

    “......”程秋苒自从从墨北辰的口中听说了他们家的事情之后，其实她一直在想，在思考。

    过去的种种浮现在眼前，之前被她忽略的一些事情，再次想起。

    很多事情都指明，她爹并没有她印象中的那么好。

    所以程伯说这话，她只觉得痛心，没有太多的震惊。

    她低着头，咬着牙，“你说的都是真的？”

    “人都死了，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当年是我一直跟在你爹的身边，他的事情我都知道。”

    “......”

    “至于你说的刺杀你们的人，应该是有人灭口，你爹一直在帮一个人做事，至于是谁，我也不清楚，唯独每次他去见那个人的时候，都是他自己去，灭口的话......也只有那个人。”

    程秋苒皱眉，“关于那个人，难道你就一点线索没有？”

    “没有，当初我逃出来，改名换姓，只是想开始新的生活，没有追查过，反正查出来也没有任何用途，秋苒，既然你还活着，那就好好活下去，别再管这些事情了，会害死你的。”

    程秋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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