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照镜子的江夏,容貌焦虑占据上风,一根手指挑起一缕头发,向左靠一靠贴一贴,不好看,他调转方向向右靠一靠贴一贴,貌似还不是很好看。 拿着镜子的安宁,突然撤走了镜子。 “别管发型了,现在的你还不如刚出生的牛犊子呢。” 江夏手上的动作停下,放弃抢救,生无可恋的靠在床头上。 旁边的安宁将镜子放在桌子上,拉过一张椅子过来,一本正经的问:“你这个伤——是能明着治还是需要暗着治?” 江夏被安宁谨慎的言语,弄的想笑,可嘴角刚动,便牵动了脸上的伤口。 “嘶———你这是想说黑话?” “怎么,不像吗?” 江夏还想笑,不过脸上的疼痛让他的笑意凝固。 “像!我都是外伤,不严重,自己上点药养两天就好了,只是———我需要一个地方?” 江夏的眼神中意思十分明显,安宁自然看懂了。 “你这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一点都不像你江小爷的作风。” 安宁站起身,随手扔给江夏一把钥匙,潇洒转身。 “看好家,少东西要赔偿的。” 床上的江夏单手接住空中的钥匙,本想一如往常的甩一个江小爷的笑容,再次牵动了脸上的伤。 “没完了——-” 江夏靠在床头,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疼的呲牙咧嘴,不过他眼里是开心,另一只手从大腿内侧暗兜儿的中,掏出来一样东西,攥在手心里,傻笑。 “这是唐师傅调的药,需要帮忙吗?” 安宁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盘子上有复古样式的三个瓷制小药瓶。 “你在——-我出去,我出去。“ 安宁放下盘子,转身就要走,让后面一只手放在不雅位置的江夏,连个解释机会都没有。 “我—-这都是哪跟哪儿啊!” 江夏将被子下的手拿出来,手心里的东西再次放回自己的内兜儿,忍着身上的疼痛,拿过安宁留下的盘子。 “江夏,需要水吗?” “喝——或者怎么用都行,不管怎样,总要注意点卫生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