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晋江文学城-《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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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朽自由的大哥们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单身老狗们简直咬牙切齿,然后哭笑不得。

    看容修的表情,这是真的在秀吧?

    “兄弟情谊”秀起来,也这么让人生气。

    秀得灭绝人性,秀得惨绝人寰,秀得前后呼应……哦,就是call        back。

    这个操性的。

    于是,在容修迎过去时,男人们就一窝蜂地朝他扑了上去,夺命剪刀脚,肉搏叠罗汉,抱成团滚成一片。

    这天晚上,套房里的摇滚乐振奋人心,丁爽拎着保温桶临走时,还被男人们堵在墙角威胁一番。

    就像班里的小怂包被一群校霸堵门欺负。

    许乘风叼着烟,把小丁同学摁在玄关墙角,警告他不准向封大金牌告状,还让他顺道喊服务生上来。

    “偷偷的啊,别声张,别被人看见。”许乘风说,“不然……哼哼。”

    丁爽出门时哭唧唧,回头瞅了瞅二哥。

    白翼正和容修商量舞台互动的事,根本没精力过来救他于水火。

    直到此时,小丁助理才明确地意识到,其实别的乐队比自家的祖宗们更能作妖啊。

    就这样,距离演唱会只有两天这晚,乐队在工体酒店的商务套房里,海饮了巨多酒水,把屋里的所有酒都喝光了。

    dk乐队的男人们和容修一样,只喝了白翼去年代言的足球罐啤酒。

    而不朽自由的那群牲口,洋酒红酒兑着喝,套房里像开派对,还抽了烟,搞得乌烟瘴气。

    不过,他们都没有碰毒。

    尽管老炮们出道十五年,看上去不怎么正经,躲在卫生间吸烟时还鬼鬼祟祟,可在连煜的调教下,不朽自由确实没有任何一位现役成员碰违禁品。

    丁爽带着保温桶离开之后,没到十五分钟,就有一名服务生来敲门。

    屋里的音乐声停下来,白翼和许乘风去开门。

    一个服务生站在客房门外,看上去神眉鬼道的,就像一个穿着西装的毒贩,在门口对接暗号一样,低声问乐队大佬们“有什么需求”。

    白翼问他:“哥们,你他妈的是干嘛的?”

    服务生呆住,紧张地指了指酒店的胸牌。

    于是,许乘风就像一个资深瘾君子一样,在他耳边小声地交代:“来点儿带劲儿的。”又塞了小费过去,“等会有人来找我们,悄悄带他们到隔壁去”

    服务生离开之后,沈起幻问许乘风:“刚听你说,你喊别人过来了?女的?你不怕有狗仔?”

    许乘风咧嘴一笑:“管他呢,只要酒和美人能源源不断地送过来就行。”

    容修闻言,转头朝门口两人望去。他喝得有点多,已有微醺醉意。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

    容修瞟了一眼连煜,淡淡道:“别带到我屋里。”

    连煜没应声,举起手机给容修看,他刚给微信上的果儿分享了位置信息。

    摇滚乐队凑在一起永远都是这样,即便确实是在进行音乐创作,也搞得像在非法聚会。

    男人们各就各位,继续排练,音乐喧嚣,连煜和容修各拎一提啤酒,跳上家具拼成的舞台,两人举瓶对饮,以酒瓶充当话筒。

    如果不是演唱会,他们会疯到明天早上,酒精和摇滚都来一点儿,啊,你就是世界之王。

    容修为了保护嗓子,坚持只低声吟唱,不管连煜怎么挑衅都无济于事。

    在容修又喝完两瓶时,连煜就把他的那一提差不多喝完了。

    大概是许久不摄入酒精的缘故,容修感觉神经异常亢奋,他的所思所想,以及仿佛幻觉一般所看到的,一切都变得动人极了。

    特别是那种宣泄冲动之感尤其明显。在震耳欲聋的摇滚旋律中,格外迫切地想来一发。

    所以,排练到中途,他跟兄弟们说他要去冲个凉。冲凉时他试图来一发,那样就能心满意足地继续工作了……

    结果,容修在淋浴底下耗了半小时,也没能成事儿。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那人在身旁。

    他想起,分手那阵子,有次老容找来医院男科主任给他做婚育检查。后来他在楼上卧室里,盯着顾劲臣的照片,幻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才勉强来了一发。

    而如今他自诩老司机,一张影帝照片可能已经无法满足他,更别提在淋浴间里仅靠脑补了。

    糟心的酒精让他燥郁不堪。温热水帘中,他想到,许乘风刚说的那句“管他呢……”

    ——在月色撩人的夜晚,灵感和顾劲臣都应该源源不断地到他身边才对。

    即使脑子里反复上演两人欢好场景,不论如何,颠龙倒凤,这那那这,直到连煜过来砸门,他也没能把那股子冲动与郁结卸掉,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

    容修在浴室里把乐队排练的两首歌给撸了过去。白翼和连煜敲了好几回门,但容修根本不想出去,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也出不去。

    后来,乐队男人们就不理他了,他们在套房里唱起了贱兮兮的色歌,浴室门一点也不隔音。不过,那该死的歌声实在是一点也没帮上忙。

    他边手动解决,边看着泛着雾气的大镜子里,忽然又想起,以往两人在浴室里做的那些事儿……

    干他娘的,今天欲求怎么这么重的,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说好的演出之前要禁欲呢?

    越禁忌,越叛逆。

    这种体感陌生而又难以遏制,越是拒绝去想,越是抓心挠肝,像万千蚂蚁在血液里啃噬,像瘾君子求一撮白面儿,支棱着求一刻荒唐和痛快。

    半个多小时过去,容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站在热气腾腾的淋浴下,看了一眼洗手台上的电子时钟。

    他打算放弃了,他想回到屋里,准备再来点啤酒,然后躺在床上看看能不能解决一下。

    这时,浴室门外又动静。

    “在里面写歌呐?老大,洗掉一层皮啦!”白翼的声音,“洗完快出来,给他们听听那几首外国的,就等你啦!”

    外国的?

    容修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他在演唱会上要唱很多外语歌,这些天一直在和恒影介绍的老师咨询歌词发音。

    而且还有几首粤语歌,发音发面还没做最后纠正。

    昨晚,他还考虑着,要不要和顾劲臣聊一聊,会不会打扰到对方练舞,最后还是没有主动联络对方。

    不过,这是正事,他心想。十秒后,他决定,一会儿临睡时,躺在床上,给顾劲臣发微信,然后……

    如果空闲的话,就聊一聊正事。

    对,是正事。

    (……)

    不是不务正业,没有想入非非,是聊正事。

    就是这样。

    但就在容修放弃了解决自己,支楞得发疼,洗头发的时候,他听到了什么。

    难道是?

    糟了,听起来像是一

    突然间,白翼猛地开始砸门。与此同时,容修更清楚地听到了手机铃声。

    那是他前两天才录的“专属铃声”,顾劲臣在水床上清唱的《独钟》,容修在耳边给他和声,都录到来电响铃里了。

    “开门啊?”白翼又砸门,“电话找,来电等,挺急的,我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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