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保生大药堂的老板,留有八字须,国字脸的吕仲金闻言慌慌张张跑出来,看到陶罐碎片与兰花枯枝,当即跪地哀嚎:“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伙计指住朱家文愤道:“师父,是他,是他撞我!” 死死瞪住朱家文,吕仲金火冒三丈唾沫星子乱溅:“哪里来的穷酸书生敢在我药堂闹事?知不知道这朵紫忞兰可是用来给张贵人治病的,如今全毁了!” “你……” 双臂齐出死死掐住朱家文脖子,他怒不可遏:“妈的,朝廷要是追究下来,你们全家都别想好过!” 朱家文一听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连忙道歉:“对不起吕神医,实在对不起,我也是救人心切,真不是故意的,放心吧在下肯定会赔偿!” “赔偿?” 吕仲金冷笑:“紫忞兰十五年才能开花入药,拿什么赔?而且它是用来给当朝女帝陛下最为宠爱的张贵人治病的,耽搁不得,你简直找死!” 伙计骂骂咧咧:“就是,一个穷酸书生,外加个死活不知的乞丐,哼,保生大药堂也是你们配来的,如今闯下大祸,等着朝廷降罪吧!” 这时在后紧追快赶的秦芙萝与苏婉青气喘吁吁的小跑进来,看到眼前场景不由的眉头浅蹙。 “家……家文,咋回事?”苏婉青询问。 朱家文喏喏的将刚才经过大致陈述,听的她们眉头越蹙越深,尤其说到紫忞兰是用来给张贵人治病的药材,紧张的香汗如淋,湿花妆容。 秦芙萝开口尽力周旋:“吕神医,您看能不能先在朝廷那边宽限几天,我会立刻派人四下打听寻找,尽量再找株紫忞兰来作为赔偿。” “放屁,这紫忞兰下午便要用的!”吕仲金跳脚急啸。 “怎么样呀,准备的如何!”话音刚落,从外面传进声轻细尖滑的嗓唤,紧随而来的是名身穿天蓝色宦服,手持拂尘的人,乃张由之贴身太监海公公。 并左右跟随宫中侍卫五六。 在场众人皆同时间打个冷颤,低下头去。 海公公凉薄目光扫视个圈,最终定格在吕仲金身上,夹杂着一丝愠怒质问道:“ 不是说今天紫忞兰开花,可以入药来给张贵人治病吗?为何迟迟不到,非要让咱家来请是吧!” “不!不!不!” 吕仲金吓的急忙摆手摇头:“不是的大人,您听我解释,是这个臭书生打破陶罐,紫忞兰遭到阳光照射,已经……枯萎了!” “什么?” 海公公当即暴跳如雷,一拂尘甩在朱家文脸上:“真是好大的狗胆,连张贵人的药材都敢毁坏,这是间接的谋害皇亲啊,来人,抓起来!” “等等,你们……” 苏婉青正要站出来阻止,反被秦芙萝提前拦住,并且作为母亲的她冷静从容的谨思慎虑,理智的悄悄安排道:“婉青,现在着急没用,快去找长安想想办法,他之前替长宁公主办过事,多少有些情分在,或许还能回转!” “好……好的娘!” 慌张失措的苏婉青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提高裙摆飞快跑出保生大药堂,奔失在外面街道的来往人潮中。 保生大药堂内,吕仲金见况高呼:“他们……大人,他们是一家人,是同犯!” “什么?” “来人,都抓起来!”海公公拂尘摆舞发出命令。 三名侍卫应声行动,上前来干脆利落的把秦芙萝死死按住,剩下的凶神恶煞般冲出去追捕苏婉青。 /84/84553/28511949.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