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诡秘降临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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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份已经被蛇歧八家知道,逃到哪里去呢?蛇歧八家的辉夜姬可是能监视所有机场、公路和海陆码头的,只要在这里,无论躲在哪里都能被找到。辉夜姬的视线无所不在。除非有什么人可以给她提供庇护,那是哪怕是我们都没有这个能力。」

    「他们既然知道樱井小暮是龙马,就一定会想办法捕获她,从她身上挖出你我的情报。龙马背后会有王将和龙王,谁都会这么猜测吧?但现在龙马死了,线索也就中断了,我们暂时也算是安全了。」王将淡淡地说,「蛇歧八家的进攻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轮到我们走棋了。」

    「我对你说的那些没兴趣,我只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不逃。」风间琉璃迷茫地喃喃道。

    「她一直很喜欢你,稚女你不知道么?」王将说道。

    「什么意思?」风间琉璃的眼底几乎快喷出火焰了,他控制不住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

    「因为她喜欢你。你知道的,」王将笑了笑,「这个答案不是很明确吗?女人就是这么愚蠢的动物,当她们怀着无望的爱时,只有很少人会明智地选择放弃,更多的人会选择燃烧自己给你看。至少在那个瞬间,她在你的眼里是最明亮的。」

    王将轻声说,「你本该是最懂这个道理的人啊稚女。除了那个神秘莫测的梅林,你绝对是最擅长此道的人。」

    「我比不了。」风间琉璃冷冷道,「那是个捉摸不透的家伙,只是有着人类的模样罢了。但是,你是一个连人皮都懒得披的怪物!」

    「你早就猜到她会选择死在极乐馆?所以你才把她留在那里看家?」风间琉璃质问着他。

    王将微微点头:「用情来推断一个女人,总是很准。」

    妖娆的红光划破车内的黑暗。王将立刻坐直了,因为绯红色的刀刃就横在面具下方,锋锐的刀片抵在他的脖颈之处。风间琉璃手握刀鞘把刀身震出去,刀刃滑出一尺,但割断王将的喉咙是足够了。如果他愿意的话。….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风间琉璃仍看着窗外:「你猜到她会选择死在那里,所以你才留她在那里看家,她死了线索就中断了,没有人能知道你和我的真实身份。所以你培养她提拔她的时候那么高调,因为这样外界都知道有这样一匹妖娆的龙马,却不知道龙马背后的王将和龙王是不是真的存在。」

    「关键的时候舍弃那枚棋子就好了,你果然是一只食尸鬼,你给身边的人都安排好了时间,一个接一个吃掉他们,最后活下来的只是肥壮的自己。」风间琉璃冷笑着,「所以,你是一只永远都不满足的食尸鬼。」

    「无论是她,猛鬼众,还是我,你都可以毫不留情地抛弃。毕竟现在,在你的心目之中已经有了更好的替代品了不是吗?可以随意被你摆弄的傀儡。」

    王将举起双手不敢动弹,他太清楚这年轻人的癫狂了。他会在街头极尽耐心地陪路人拍照,也会因为一时暴怒而斩下盟友的头颅,一切都取决于他当时的心情。

    他是一个任性的人。当初他选择了樱井小暮,只是某天夜里他终于学全了坂东玉三郎的《杨贵妃》,想要一个漂亮的女人听他演唱,而当时身边能叫他喜欢的女人只有樱井小暮,所以他牵着她的手上了楼。

    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罢了。

    所以王将并未觉得牺牲樱井小暮是

    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一个静夜中选来当观众的女人而已。

    但此刻王将能清楚地感受到年轻人的暴怒。他当初随随便便就选了樱井小暮,从未把她当做什么重要的人对待,但她现在死了,他却任性地发起火来,和源稚生和绘梨衣一样,是个爱耍性子的任性孩子。

    刀锋逼得越来越紧,王将知道自己如果在几十秒钟内不能想出完美的说辞,这柄刀会毫无悬念地割下他的头。当然,这也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时候。

    表面上王将是龙王的下属,但是具体怎么样他们都心知肚明。

    「我不是在摆弄她。我只是在给她机会罢了,毕竟她曾经也曾经跟着你不是吗?「王将微笑着说。「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看到她变成那样的话,那为什么你要给她莫洛托夫鸡尾酒?与其说是我把她当做食物,不如说是你自己吃掉了她吧?你不是留了药给她么?你总不会是把莫洛托夫鸡尾酒看作化妆品错留给了喜欢的女孩吧?这是你最终的抉择不是吗?」

    王将呵呵地笑出声来,「她很美,也很美味么?」

    「你在挑衅么?」刀已经割开了王将的皮肤。

    「这并不是挑衅。」王将还在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所做的一切,你自己心知肚明。不是吗?在极乐馆发生战斗的时候,你不是还和那位神秘魔术师在愉快地交谈着吗?」

    「说到底,是你自己将她送上来绝路。」….

    沉默继续了几秒钟,红光再度闪灭,入鞘的刀已经回到了风间琉璃的腰间:「停车!」

    迈巴赫在夜色中远去了,这条街上行人稀稀寥寥,冷风四处流走。

    风间琉璃有些落寞地按着长刀站在街头,风卷着细雨洒在整条长街上,远处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晕。

    他从袖子里摸出樱花木的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彩虹般的莫洛托夫鸡尾酒,那个颜色无比的

    他一根根掰断这些试管,把其中的液体倒进嘴里,用来溶解药液的是酒精,可以当做酒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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