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抵达瓦莱塔港-《从科西嘉到第四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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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完成了对火枪工坊的收购之后,劳伦斯与格罗索一行人继续在马赛市政厅暂住了几日,等待约西普市政官与商人行会协调,租借大型商船用于搭乘士兵前往马耳他。

    虽商人行会的布尔乔亚手中支配着相当数量的民用船只,不过符合劳伦斯要求的,由退役军舰改装而来的大型商船数量倒是不多,基本上都是各个商会的核心资产,所以想要凑齐一定数量的商船倒也需要市政厅耗费一定时间的协调与沟通。

    在等待的时间里,位于科西嘉南部的崔法利少校也接到了劳伦斯的调令,他在交代好军中的事务之后,便立刻携带新式线膛枪的设计图纸与样品赶到了马赛,开始接管那家火枪工坊。

    尽管要离开军队一段时间让崔法利少校十分的不舍,但是一想到一款由自己设计发明的革命性的武器即将在这座厂房里投入生产,这位枪匠和军需官出身的少校还是充满了热情与斗志,在抵达马赛的当就和工坊里的枪匠们开始讨论大规模生产的具体细节。

    而劳伦斯也不用担心崔法利少校离开军队会对国防军的指挥体系出现影响。

    毕竟作为历史上的帝国元帅,塞律里埃少校也毫无疑问是一位能力出众的副官。

    在他的协助下,劳伦斯指挥科西嘉规模仅仅只有六千余饶科法联军是完全绰绰有余了。

    除此之外,贝图拉男爵在这几也没有再和劳伦斯联系。

    尽管劳伦斯对那日在码头上接走贝图拉男爵的意大利贵族有些在意,不过脚下毕竟不是自己的领地,劳伦斯也还没有能力在马赛派出间谍前去打探那位意大利贵族的身份。

    约西普市政官虽已经到了对劳伦斯言听计从的地步,但想必他也没有胆子派人去监视英国大使的社交圈,这种事情一旦东窗事发就是严重的外交事故,到时他这个市政官的位子可是很难保住了。

    劳伦斯也只是从约西普市政官的口中得知,这位大使先生并没有接受市政厅的官方招待,而是居住在乡下一位英国贵族的度假庄园里。

    “得让夏迪娅尽快把她的情报触手伸到马赛来了。”眼看着摆在面前的未知信息越来越多,劳伦斯也不由得有些郁闷,暗暗决定必须要尽快将自己的势力范围扩展到马赛剩

    ......

    时间不紧不慢地流逝着,在9月20日上午,约西普市政官终于派人前来通知劳伦斯:

    六艘由退役四级舰改装而来的大型商船已经清空了内部的货物,正整齐地停泊在港口码头上,随时可以听从劳伦斯的指令驶出马赛港。

    这些货船和最初劳伦斯搭衬白蔷薇号很类似,都是拆除了一层火炮甲板用来扩展货舱容量,同时也能保持有不俗的火力来威慑那些划着桨帆船的海盗们。

    考虑到贝图拉男爵只给出了皇家海军进攻的一个模糊时间段,为了不耽误战机,劳伦斯也没有接受约西普市政官的挽留,当中午便下令船队启航驶往阿雅克肖。

    为了防止这支船队在公海上显得过于引人注目,劳伦斯特意命令六艘商船分不同时间启航,并在主桅杆上悬挂了不同国家的旗帜以此来迷惑皇家海军的侦察,使他们误以为这六艘船只分属于不同的船东。

    船队抵达阿雅克肖之后也并没有进行过多的停留,在搭乘上国防军士兵以及塞律里埃少校手下的法军之后,只进行了一些必要的补给便又匆忙地离港,直接朝着马耳他岛开始航校

    六艘船只以线列队形航行在公海上,彼此之间的距离拉的很远,只能勉强看见前后船只模糊的舰型。

    不过好在航行期间的气都还算风平浪静,并没有遇到令权寒的雷暴与狂风。

    航程中偶尔也能看见一两艘形单影只的横帆海盗船,不过这种规模的海盗很显然对火力强劲的武装商船都没有什么兴趣,连靠近侵扰的意愿都没樱

    ...

    9月24日,经过了三多的航行,位于船队最前列的旗舰已经能够隐约看见不远处的马耳他岛以及上面城市的轮廓。

    这片海域的航线也显然比公海要密集许多,每隔几分钟就有一艘船只驶入或驶出马耳他的主港口瓦莱塔港,船长们在这里出售食物、淡水等补给品,同时以低廉的价格带走马耳他骑士团从海上劫掠而来的贸易品。

    不时还能看到三五艘双桅横帆船成群结队地从瓦莱塔港驶出,他们的桅杆上悬挂的都是清一色的八角十字旗,这也是马耳他骑士团的标志。

    毫无疑问,这是骑士团们在准备进行他们赖以存活的生计——海盗劫掠。

    劳伦斯与他的部下们都搭乘在最前列的舰船上,也是为了能够第一时间向岛上的骑士团表明来意,以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由于马耳他岛与西西里的距离很近,因春上所谓的马耳他语其实也就是意大利语的一种方言。

    只有少数人身为从罗德岛而来的骑士团的后裔使用的是一种近似于阿拉伯语的方言,所以对于劳伦斯、格罗索以及塞律里埃三人来,与当地人沟通都不是问题。

    “呼...马耳他,真是不想来这儿啊。”格罗索双手撑在舰首的木板上,看着越来越清晰的马耳他岛轮廓,很是不爽地道:

    “岛上一点乐子都没有,连喝酒都是禁止的,唉,那些骑士们自己搞什么修行禁酒也就罢了,还把这规矩强加给我们这些苦命人。”

    劳伦斯默默地听着格罗索大发牢骚,手中摩挲着胸前佩戴的一条金质十字架项链,这还是路易王储在劳伦斯离开巴黎时从自己脖子上扯下来送给劳伦斯的饯别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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