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西禾一惊。 打哈欠的手停顿在半空,连忙掀开纱帐,探出半边身子:“砚书?砚书?” 人呢? 室内一片空荡,显然某人又溜了。 狗子乐的嘎嘎笑:“哈哈哈,傻了吧。被你吓跑了。” 西禾愣住之后,却是大笑着倒在床上,眼角渗出水渍:“这人也太可爱了吧?”他该不会一直没注意过自己的样子吧?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西禾就乐得不行。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行人吃完饭,决定带着画板去写生。 山中云雾缭绕,大片大片的杜鹃花影影绰绰隐在山雾中,远处树木苍翠,天边的云海红晕晕染,众人找了个合适位置,开始作画。 空气变得安静下来,只有画笔沙沙声响起。 西禾捏着笔,正想画什么好,原主擅长的是水彩,画这个意境也行,但她总觉得缺点什么。 忽然,她视线一顿。 远处大片盛开的杜鹃花中伫立着一位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山风掀起他衣袍一角,黑色的短发中分,五官清俊隽秀。 隔着云雾,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但西禾知道他在看自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