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到这儿,慕郗城放轻了动作继续给她绑止血带,时汕扭过头去,所以错过了他骤然的轻笑。 其实,姜时汕错了,慕郗城之所以会包扎伤口,并非因为复杂的身份背景,他就算受伤了,也很少亲自处理伤口。而,曾经的陈渔,因为学医,身上总有实验时落下的伤口,放学回家怕被陈屹年训,就常常是他给她处理好伤口,两人才回家。 1999年夏天,陈家。 陈屹年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茶给自己,他的视线却在给女儿包扎手臂伤口的慕郗城的身上,自从少年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好得不像话。 慕郗城给小陈渔包扎伤口,问,“疼吗?” “不疼。” “真的?” “说不疼就不疼。” 陈屹年听两个孩子的对话,突然笑了。女儿自小别扭,他比谁都清楚,看疼得都已经噙了泪光的的人,他说,“疼就说吧,这儿又没人笑你,你看疼得都快哭了。” “谁哭了?”小女孩儿,硬撑着也不承认。 “没哭,没哭。”帮她找回面子,慕郗城说,“天太热,眼睛出汗了而已。” “原来是这样。”陈屹年摇着扇子给两个孩子扇风,十足打趣小女孩儿道,“咱们宝贝儿啊,就是别扭的厉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