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主公,今日你在茶楼,单单只是为了打听建康那边的消息?”霍去病挑眉。 “等一个人。”谢远端起茶盏,小抿一口。 “何人?” “一位故人之友。” 谢远话音落下,送茶的小二叩门入内,谄笑着递给他一枚木牍:“公子,方才有一位官爷,托小的给您捎个信儿。” “劳烦了。” 等小二走后,谢远垂眸看向木牍。 对坐的霍去病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呵欠,忽然看到谢远攥紧木牍起身,戴上斗笠匆匆朝外走去。 霍去病连忙跟上。 出了茶楼,霍去病问:“主公你要去何处?” “刑场。” 霍去病:“??” “刑场?” “刑场。” 午时未满,刑场外围满了看戏的百姓。 今日天色昏暗,隐隐听到云层间有雷声轰鸣。 百姓们见要斩的犯人迟迟未蹭上来,便纷纷散去,生怕等会儿淋了雨。 此刻,行刑台后方。 官差掂了掂手里的银锭子,满脸的厌烦瞬间被谄媚取而代之。 “这位公子,您先聊着。午时到了我再喊您。” 谢远颔首,随后看向面前这被五花大绑,发须凌乱的花甲老人。 老人也盯着谢远,说话不知怎的有些抖:“你当真是谢家四郎?” 谢远点头,朝着老人作揖:“初次与仲舅相见,竟是在这等地方。” 这人是他阿母的手足兄弟,也是他除了阿父之外唯一的亲人。 谢远按着阿母给的联系法子尝试了一下,不想真的联系上了。 只是没想到,他这仲舅竟落到这般田地。 wap. /105/105504/27386679.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