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王大力轻声提醒道,“大侠,刘兴是致物境文人,等他恢复心念,填满气海,大侠若是想胜他,恐怕要费些功夫啦。” 面对王大力的善意提醒,死士辰侧脸对王大力微微点头,随后继续兀自说道,“而这所遇两事,一则为寒枫寺主持有意考验于我,遂告之以危而观吾节、醉之以酒而观吾则、杂之以处而观吾色,获得主持首肯之后,授了我半本《石鲸剑》,我得以去残撇缺,习得石鲸剑法全册,脑中开悟,将入致物境界!” “哎呦呵!”“不得了啊!” 死士辰此番话了,听者皆叹,破城境的武人实在是稀罕物件儿,致物境界的武夫,更是凤毛麟角,此时,一名即将进入致物境界的武夫,真真儿的站在面前,真实而又缥缈,嫉妒而又羡慕。 刘家甲士和黑衣人听完这话,可却是有些五味陈杂了。一境之差,相去甚远,数境之差,便是天上地下了,刘家甲士和黑衣人在死士辰面前,就是巨鲸和虾米的感觉。 死士辰深陷在自己的回忆里,不为外物所动,继续道,“这第二件事儿,我应恩人之托,在寒枫寺寻得一人,三番恳求,其应允帮我恩人了却一桩心事,我也算报答了当日恩人的救命恩情。” 死士辰口中的‘恩人’,顾名思义,自然是刘权生啦。 言罢,死士辰突然身形一转,面向刘家甲士和混杂其中的黑衣人,仅剩的十几名甲士和六名黑衣人眉头深皱、冷汗立流,菊花也跟着紧了一紧。 死士辰只要出手,这些甲士和黑衣人绝无生还之机。 “有件陈年往事,颇为曲折,我想说与诸位听!”死士辰迈着碎步,慢慢悠悠地走向刘家一众,也不管人家爱不爱听,一股脑的说了起来。 “提起江南蝶蛹,世人恐怕无人不知,这蝶蛹分为内门及客卿院,内门皆为女流之辈,客卿院则多为重金收买的江湖侠客。” 死士辰牟定一人,定睛说道,“蝶蛹帮内门有规,入蝶蛹内门者,二十年不得嫁、不可退,违者死!” 被死士辰定睛看着的黑衣人,眼神出现一些奇妙的变化。 死士辰言语中忽然多了些温柔,“十三年前,有一名长相可圈可点的妙龄女子,出于好奇,便背离家人,私自入了蝶蛹帮,学得了一身武艺。十二年前,一名家境殷实、聪明机警的书生出门游历,行至鄱阳湖畔时,与妙龄女子巧遇,两人干柴烈火,暗生情愫,遂私定终生。当晚,这一男一女便换了一张人肉面皮儿,乘夜悄然逃走,两人逃跑的过程我不再赘述,只道是两人最后溜到了咱们凌源地界!” 官员和百姓开始显露不耐之色,谁有时间听你在这说什么狗屁爱情故事,你倒是赶紧杀人啊。他们一个个心里虽如此想,可应知未动,加之武功不济,却也不敢发作。 最后围了上来的百姓们,倒是很乐意听这些挖门倒洞的秘事,他们或坐在墙头,或站在屋顶,一个个叽叽喳喳,俯首帖耳,好不热闹。 死士辰微微叹了口气,道,“蝶蛹势力虽多分布在江南,多年来却也仍未放弃对这二人的打探,藏身的头几年,这对儿夫妇的日子,想必定是过得十分苦楚,青柳在窗不敢看、思念亲眷不敢哭、无名无分不敢言,人生悲苦之事,不过如此吧!” 一名黑衣人开始身体乱颤,情绪激动。 死士辰轻轻道,“可是,天下从没有不透风的墙,纵是两人百般隐瞒,几年前,这个秘密还是被刘 德生无意间发现,随后,刘 德生便对二人威逼利诱,要求两人效忠辅佐,不然就将此事公布于众。” “无耻!”“早看他不是个东西!”一些看戏人开始破口大骂。 死士辰继续说道,“如果蝶蛹帮知道了两人的位置,两人只有死路一条,万般无奈,两人只得屈从。而后,不到三个月,轻音阁便破土完工,那书生做了轻音阁掌柜,那女子隐于其后,暗中护卫刘兴和刘 德生父子,两人总算安了个家,而在地头蛇凌源刘家的庇护下,这对夫妇安生的生活了许多年。” 说到这儿,死士辰故意提了提声音,“许坚,关于你和那彩蝶之事,我说的,可对否?” 在场众人哗然,之前众人只以为许坚是为了利益才效忠刘家,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悲苦隐情。 突然,阁楼猛地打开,许坚顶着大肚腩跑了出来,见他站在黑衣人之间,直勾勾地盯着死士辰,不言不语。 “哈哈!这只小彩蝶不错,居然调教出五名倒马境界的女流,也算一号人物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