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得已,沐欢掏出手机叫门外的女佣拿了把剪刀过来,一刀剪掉了那截发尾。 那可是她辛辛苦苦养长的头发,就这样因为封霆北毁了,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更何况,她还因为被男人拽着头发而跟他亲亲了,她去卫生间搓得嘴上的皮都破了,那种柔软酥麻的触感还在。 她必须还以颜色! 叫来侄子薄冼川,就着一大盆鲜榨的草药汁,俩人醮着毛笔,在封霆北的身上涂涂画画。 守在门外的高柯觉得这两人行为古怪,就质问他们:“你们在干什么?” 薄冼川直接把笔递到高柯手上,还强行拉过他的手,在封霆北的额头上点了一笔: “对喽。这种草药汁有散热驱邪的效果。你是不知道,在非洲很多原始部落,没有药,就靠这个治疗高烧。” 说完,他还递给高柯一只新的毛笔,“要不要一起涂?只要你家大少明早把烧退了,人就全好了。” 高柯一把将笔推开,没好气地回,“既然这样,你们好好涂。” 他退到门外后,薄冼川忙朝沐欢耸耸眉毛,“刚才拍了吗?” 沐欢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