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使许秀环思索起来。还是小女孩的苏芸蔓笑着继续对她说:“我们姐妹俩不是这么厚脸皮的人。难道我们就因为银子而不敢登小姨家的门吗?”

    “如果你们第一次接受我们的钱，把模具做得漂亮，如果我们将来赚了很多钱，我们可以孝敬我们的小姨和小姨夫。”

    “你这丫头。”许秀环被她逗乐了，“你小姨我多大了?哪里用得着你们孝顺啊。”

    然而，芸蔓说的是对的。许秀环自己也反应过来，大姐一家不再是船上那个需要操心的渔夫了。今后，应该多注意和她打交道。

    事实上，最好是算清楚。说到底，木匠的活是李家的，跟苏家算算比较清楚。做这样的亲戚不累!

    “好吧，”许秀环说，他也很直率。她想了想，拿起了银子。“小姨拿了银器。我会为你做好这件事。”

    恰巧，把大孙子哄睡的李氏着一盘冷哈密瓜进来了。“今天，这在井里冰着。小丫头们，拿去吃吧。”

    哈密瓜的核心是翠绿色的。外面的黄色表皮上挂满了水蒸气。它被切成一块一块的。乍一看味道很好。

    许秀环给两个小女孩每人拿了一块，递给婆婆。四个人开心地吃着哈密瓜。

    “对了，”许秀环拍了拍手，“今天神牛湾有个乡会。让我带你四处看看。我们在乡会上溜达溜达，然后到学校去看你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姐妹俩对视一眼，一致同意了。

    与其说是“乡会”，不如说是“香会”。

    神牛湾河面上摆放的铜牛前，摆了一个三腿大香炉。里面有三根成人手臂粗细的香，燃烧着，冒出袅袅白烟。

    许秀环指着三尺香炉，对身后的两个侄女说:“这个乡会一个月开一次。点上香，乡会就开始了。”

    “这香要烧到乡会结束吗?”苏芸蔓看着跟她差不多高的香烛和香炉里厚厚的香灰。

    “没错，”许秀环惊讶地笑了。“芸蔓猜对了。这种香是这里特制的。它通常在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熄灭，乡会也就结束了。”

    苏芸蔓点了点头。他们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许秀环领着他们绕过临河，进了一家胭脂店。

    这是姐妹俩第一次走进胭脂店。没有女孩会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许秀环直奔他们卖新护肤品的地方。

    胭脂店不仅卖胭脂。这家店装修得像小家碧玉的闺房，按区域出售口红、胭脂、香薰、肥皂、香露、类似现代护肤品的面霜等。

    苏芸蔓和云雪跟小姑去逛街，见识了不少。这家商店有许多顾客。她们看起来像小姑。换句话说，这家店不是高档店，但商品种类很多。

    许秀环试了一块面霜。她觉得很适合自己，就让侍女包起来了。她回头看了看那两个试着口红的姐妹，笑着走过去，遮住了她们的肩膀。

    “怎么样?”她拿起一支叫“柔薇”的口红，轻轻摸了摸苏云雪的嘴。“云雪也大了。是时候买点东西打扮打扮了。”

    苏云雪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她觉得油很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让人在意，所以她赶紧低下头，只留下两只红耳朵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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