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苏云雪闻了两声,“这是芝麻油吗?” “是的,我终于让娘买了。这是唯一的一些。”苏芸蔓双手捧起坛子,痛苦地往每个小碗里倒了一两滴香油,很快就把坛子摆正,用软木塞塞了进去。香油,也就是芝麻油,也是在凤鸣市场买的。手工磨成的芝麻油香气更浓,但价格更贵。这么小的一个罐子,80文,但它还提供了一些白芝麻,是苏芸蔓撒娇要来的。 苏芸蔓用木勺把坛口剩下的一点芝麻油刮掉,然后用木勺底把芝麻油抹在每个油饼陶碗上。“现在就完成了。” 八九个小碗放在一个木托盘上,苏芸蔓八竹罩扣在上面,盖住以防蝇虫。“好吧,让这些凉一下。我们出去和我再做一个吧!” 这是她前世在潮汕一家百年老店吃过的木薯油麻饼,口感顺滑,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它立刻征服了她。如今,在这不同的时空里还原它,也是一种宿命。 苏芸蔓把苏云雪带出厨房,转身拿了两个靠在墙上的竹篮,把一个大的递给姐姐,一个小的放在她背上。 “你不打算再做一种新菜吗?”苏云雪接过竹篮子,皱着眉头,看着鸡舍里的鸡。凤鸣集带回来的鸡都挤成一团,它们根本不敢靠近鸡舍里的土著。 然而,还没有长大的大公鸡打算在新鸡面前显示他的权威。他半张着翅膀,竖起尾巴上的短羽毛,傲慢地走在他们前面。 苏云雪朝另一边走了几步。小公鸡没有意识到主人的到来。他更骄傲地抖着羽毛,更舒展着身体,停在颤抖的小鸡面前。 “喂!”苏云雪张开双臂,想把小公鸡赶走。小公鸡拍着翅膀咯咯地跑掉了。 “娘不是说过两天后就好了吗?”芸蔓拿了两把柴刀,看着生气的小公鸡。“过几天鹅来的时候,它就知道谁是老大了。” 苏云雪想起被鹅追赶的大公鸡,哈哈大笑起来:“天不早了。我们快去快回吧。” “别担心,姐姐,”苏芸蔓把她带到门口。“我们在山上有很多事要做。” 苏芸蔓带着姐姐上山,走了一会儿,停在一个毫无特色的灌木丛前。 “这不是黄荆树吗?”苏云雪认出了这些树,因为它已经漫山遍野,毫无用处。“没听说这东西可以当饭吃吗?” “这是臭黄荆树。”苏芸蔓拉着一枝半开的小粒状黄花。她折好花,送给苏云雪:“姐姐,你闻到臭气了吗?” “呃”,姐姐拍拍苏芸蔓的手。“闻起来臭。这臭东西也要吃吗?是臭豆腐吗?” “没错,是豆腐。”苏芸蔓开始用一把柴刀从树上砍树枝。她不理会姐姐惊讶的眼神。“姐姐也帮着切一些吧。” 两姐妹一起砍下两篮树枝,在夕阳下回家了。 吃完饭,苏芸蔓拿出四碗凉透了的水糕,说要爹娘和姐姐尝尝。许秀梅知道他们一起工作了一下午,很惊讶地看到了成品。 小陶碗里面是一个淡黄色的透明水饼,表面涂满芝麻油,光洁明亮,上面点缀着一些白色的芝麻点,像平静湖面上的小船。 “那你怎么吃呢?”苏芸蔓没有想到,她和姐姐一起做的简单蛋糕会变得如此精致。她看了一遍又一遍,舍不得吃下东西。 /102/102211/283037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