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二百二十四米 给太子定亲-《代嫁庶女,王爷的神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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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和你订下一个娃娃亲啊,听说今天有人求亲平儿,那我想着平儿品貌兼优,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啊。”慕容西里朝着秦十一眨巴眼睛看着秦十一。

    看到她这个眼神,秦十一顿时明白了慕容西里的意思,这是过来给她解围来了,笑着点头:“好吧,平儿也十分喜欢点点呢。”她笑着抱着慕容西里的女儿点点。

    “那我们可说定了啊,待会我们到后面举办一个娃娃亲宴会,带上平儿好不好?”慕容西里笑着说道。

    秦十一笑着点头看着车国皇帝说道:“凤帝真是不好意思啊,你看我家平儿十分喜欢齐国皇帝的小女儿,这娃娃亲我说什么也要答应了。”这样她也暗示了凤帝他们和齐国有了联姻关系。

    如果你想打仗放马过来吧。

    那凤帝本来见南宫墨浑身上下透出威压来,心惊胆寒间,袍下的双腿发抖,心也开始颤抖,但想到自己就是过来挑衅的,听到秦十一当场和齐国皇后订了娃娃亲,心里更是生气,露出张狂的面容:“哼,听说齐国皇帝和燕国皇后曾经有过暧昧不清的事情,好像齐国皇上还和秦国皇后有过肌肤之亲,今日燕国皇帝能答应这个娃娃亲事还真是豁达呢!”

    秦十一未想这车国皇帝竟当众说出这般黑白颠倒之话来,饶是方才并未被其激怒,此刻也太侮辱人了,她从袖子里翻出数根银针刚要射出去,便感身边一阵风起,只看到南宫墨飞身而去,指尖却只碰到南宫墨一点衣角的凛冽。

    秦十一顺着那晃过眼前的明黄色身影望去,南宫墨已然站在了大殿之中,更站在了那车国皇帝的面前,修韧的手臂伸出,五指已然扣住了那凤帝的脖颈,此刻殿中的灯火辉煌绽放,皆已被他那清华绝艳的身影给吸收了,他一袭明黄色袍上的明黄色暗纹映着灯火熠熠闪闪,因气怒交加,真气鼓荡,衣袂烈烈。

    那飘舞飞扬的明黄色衣如天空上的太阳的光辉一般,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杀机,他俊美无双的面容更是被映的愈清冷无尘,这一瞬他像是地狱的魔者,神鬼难挡,令人畏惧。

    因这一幕,大殿中高谈阔论的大臣门不知不觉扑通扑通地跪倒了一片人,他们的一向温文尔雅的皇帝生气了。

    南宫墨并没在意众人的目光,只微眯着冷眸瞧着那凤帝。南宫墨自从当上皇帝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对除却秦十一之外的人即便怒着,他也是不会轻易生气,只他的脸一向冷惯了,人便显得清冷难以靠近,平日他即便带着笑容尤且叫人害怕,更何况是如今毫不掩饰的怒意?

    那凤帝即便存了付死之心,此刻也胆寒起来,双腿抖如筛糠,整个人挂在南宫墨的掌心中,像只可怜的小鸡。南宫墨的五指一点点收紧,那凤帝的双眼已突出,脸色紫红,他却蓦然笑了,道:“说,你这次过来存的什么心思,你来送死,朕便随了他的意又如何?!你想要寻个发兵的理由,朕成全了他又如何?“

    南宫墨冷冷的说道:“今天朕告诉天下人,辱吾妻者,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南宫墨的声音并未特意的抬高,甚至如果这殿堂里谁说话,他的声音都能盖住,可此刻大殿实在太静了,他那声音便像带着回音般,若魔音钻进了每个人的耳孔,震荡在所有人的心间。

    秦十一心一震,唇角有了笑意,没有想到他家相公还能这样厉害的,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模样,傻里傻气的。

    这个傻瓜,明明什么都洞察了,明明知道这个凤帝挖了个坑等着他去跳,他却还是跳了,只因一句,!旖滟似喟似喜地轻叹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

    突然慕容西里推搡着她:“你还笑是不是,这个凤帝只是一个引子罢了,千万不能杀啊,他是魏国推崇过来的。”慕容西里的话让秦十一皱了眉头,难道魏国要动手了吗?

    她将孩子抱给慕容西里说道:“西里姐姐,你先抱着点点去后面休息,我过去劝劝她。”

    慕容西里接过孩子点头:“我先过去了,你要小心啊。”转身离去。

    然而这时候大殿中却没人注意到她走向南宫墨,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了南宫墨那收紧的手指上。大家以为他就要生生捏断那使臣的脖颈时,却不料南宫墨竟是蓦然松手,登时那凤帝臃肿的身体像破布一般瘫软在地,他剧烈而艰难地喘息咳嗽,一双充血的眼睛却铜铃般望向南宫墨,心里偷偷庆幸刚才重生了,不然真的要被杀死了。

    而此刻秦十一已站在了南宫墨的身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南宫墨身上嗜血邪魔般的气息因那软绵绵却坚定不移拉着他的小手而收敛,回眸间虽面沉如水,却冲着秦十一淡淡笑了笑安慰她。

    秦十一亦冲南宫墨笑起来,道:“为他含血喷人的几句话,何至于便气坏了自己。”

    秦十一的声音轻柔似情人间最亲昵的夜语,声音丝丝绕绕盘上南宫墨的心头,离奇地令他俊美缓和下来,心里怒气也少了不少。

    众人却在此时才反应过来,害怕南宫墨当殿杀人的还有一旁的新任丞相南坤,知道秦十一的话在南宫墨心里从来都是举足轻重的,忙磕头道:“此贼杀不得啊,陛下!三思啊,皇后你快劝劝陛下啊!”

    他这一磕头,倒是引得满殿上下,不管大臣,贵妇门尽皆跪下求了起来,秦十一蓦然扬唇一笑,清脆的声音在大殿中环绕,微挑眉梢,道:“南坤,这个人为何杀不得?一个小国皇帝,不足半年,竟然在我大国面前信口雌黄,搬弄是非,黑白颠倒,满口谎言的无耻小儿,人人得而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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