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您是为了矿石丢失一事儿来的吧,这事怪我啊,怪我,那日本来知府是要回去陪夫人用餐的,是同僚和下官盛情邀请他到附近的酒楼喝酒,才导致他没能早点儿回到府衙,如今他被降罪,下官心里很不好受。” 说着,石珀竟垂了泪,用宽大的衣袖抹了抹,才继续说道:“让二位贵人见笑了。”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恰恰你们能互相作证,证明事发当日,你们都不在现场,更不存在监守自盗事情,您与其他人一样都被人管控起来,房子也被搜过了,你们都是清白的。” “军师没有必要揽罪。” 燕绥之安抚他。 “不,不,不是这样的!” 石珀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高喊着,忽地又噗通跪下了,声音响亮得很,沈嘉虞都担心他的膝盖骨会碎。 燕绥之心中生疑,面上不动声色:“军师缘何如此?” “其实之前都是下官陪着知府一起清点的,作为知府的军师和他信任的人,一直是由下官记在册子上的,知府有时夜里会对矿石不放心,有过半夜起来重新查看的经历。” “有一次,下官处理些事务太晚了,就没有回家里居住,而是想着就在府衙里凑合一晚,后来上茅厕的时候,竟然听到库房那边有声响,下官就以为是知府又回来了,还喊了两声。” 石珀像是进入了回忆:“可马上就发觉库房里没有点灯,衙役们还疑惑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发楞,知府今日并未过来,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又怕真的出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