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所以回来之后,燕绥之在书房里静坐,做了这幅画,私心地把自己藏在了她的瞳孔里。 “我们不是在我的纸鸢挂在树上以后才遇见的吗?为何会有我放纸鸢的画啊。” 那应该是最早的一幅,画卷的旁边有摩挲的痕迹,纸张都有些泛黄,上面是五岁的粉嫩的小团子奔跑着放纸鸢的场景。 “因为我远远地注视着你,但是不敢靠过去,等你的纸鸢落在树上,我才走出来的。” 燕绥之多是羡慕,他从小就是被一个老道和奶娘抚养长大的,奶娘还算尽心,老道则怕他长大以后知道隐情寻机报复,一直躲着他,偶尔给他灌输些要报答他抚养恩情的想法,有皇帝的命令在,他们也并不敢下手,让他真的死掉。 谋害皇子是死罪,老道不敢乱来。 他也没有玩伴,是到了虞府以后才有所改变的。 沈嘉虞想起弹幕所说的心机男孩,深有同感,原来那时候殿下就主动地向她迈出了第一步,好在她也足够热情,向孤独的男孩儿伸出了手。 于是她再次伸出了手:“我的纸鸢呢?” /106/106289/28735644.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