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索性付疏也只是看他一眼而已,而后专业认真地说道:“玻璃碎片上有红酒残留,说明有人喝过,死者体内酒精浓度过高,生前无酗酒史,说明他必然是在和人喝酒的过程中被害,没有挣扎痕迹,很大可能是熟人作案。” “为什么是熟人?”楚澜生饶有兴趣地问她。 付疏分析道:“查尔斯公爵身份特殊,又是第一次来沪城,住的地方肯定经过密切排查,说是守备森严也不为过,什么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潜入他的居所,还结束他的生命?” “那凶手就不可能是个练家子的,趁公爵喝醉了,通过某种办法进入公爵的房间行凶吗?”楚澜生不解。 “查尔斯公爵没有酗酒的习惯,凶手怎么能确保他会喝醉呢?我在报纸上看过公爵被害时所处的空间,非常空旷,根本藏不了人,如果凶手是公爵不认识的人,他又怎么能保证公爵在见到他时不会喊人呢?” 楚澜生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找来手下吩咐道:“密切排查案发当天曾拜访过查尔斯公爵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程小姐,真是太感谢你了。”他上前来握付疏的手,只觉得纤细滑嫩骨节分明,令人心痒。 当然他又不是变态,握住也只是一触即分,并没有过分的行为。 “听说查尔斯公爵死后丢了样东西,楚探长感谢我的话不如给我讲讲,他丢的是什么?”付疏淡定地双手交握,目光灼灼。 楚澜生笑,先是轻笑,而后狂放地大笑出声,意味深长地看向她:“敢情在这等着我呢?” 付疏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没有作声。 她觉得这位楚探长是不会拒绝她的请求的,毕竟他看起来并非依附列强的人,又出身江湖,江湖人虽说有江湖的规矩,有时候行事粗糙霸道了些,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从不退缩。 关于民族大义,他们更是身先士卒,绝不会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因此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能帮忙他大概率不会推辞。 不出她所料,楚澜生思量了一阵开口:“倒也不是不能告诉你,米国佬的东西丢了,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查尔斯丢的,是一份关于红党特务的名单。”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