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当高瑾尧听到这些赞誉时,只觉得荒谬。 前世他兢兢业业替皇帝打理政务,不仅积劳成疾,还落得乱臣贼子的名声,这辈子他不过什么都不管,小皇帝知道管理天下的苦后反倒求他不要走。 当真是求之不得的,才叫人寤寐思服啊。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高瑾尧骑着马带着寒天在官道上狂奔,只为早日抵达鹤阳,瞧瞧他心心念念的人。 他知道付疏不喜欢平静生活被人打扰,因而就算眼线遍布大显,却也从没让人故意留意付家的生活。 只是在获取其他消息之余,偶尔听到付疏的消息。 比方说她又垄断了哪个城市的粮食交易,又研究出了什么样的丝绸布匹。 尽管不是故意探听,但每次听到,他的笑容都不加掩饰,就仿佛自己还和他们生活在一起那样。 一个月的行程,他们二十天就跑到了,马都不知换了几匹。 来到鹤阳城外,高瑾尧竟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踟蹰半晌才进了城门。 尽管此刻他已经不是摄政王,但翼王的名头也足够让人闻风丧胆,新的城守看到令牌后亲自迎接,却被他挥退。 “本王只是回乡而已,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宋大人请回。” 宋岚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唯一的仆从寒天:“这……” 王爷姓高,到死都是皇家人,来鹤阳算哪门子的还乡? “王爷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寒天道。 宋岚连连称是:“那下官告退,王爷有吩咐尽管说,下官随叫随到。” “去吧。” 高瑾尧没再理他,径直往付宅而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