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和离,必须离!”付霖拍桌道。 付疏点头:“离是要离的,但是不能心急。” 付霖眼睛一瞪:“怎么,你还指望那畜牲回心转意不成?” “爹,你想什么呢。”付疏好笑地摇摇头:“如今他与那女子并未有实质上的逾矩,女儿哪有由头跟他和离,到时候闹开了,还不是便宜了他?” “女儿是想着,等他和那女子的事情传开了再和离,对我来说才是最有利的。” “确是这么个道理。”付霖慢条斯理地点点头:“可这种事怎么能传开?” 付疏胸有成竹地勾唇:“这个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今日来只是想知会您一声,免得您气坏了身子。” 付霖长叹一口气,目光悠远:“家不成家,国不复国,怎能不担忧啊。” 当年他中了秀才,却没钱进京赶考,满腔抱负无法实现,只能留在鹤阳教书育人,期盼弟子中有人能代他实现理想。 等外孙史书衍生下来后,这期盼就大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想起外孙,付霖皱紧眉头问:“衍儿又是怎么回事?他旷课许久,就是去帮那畜牲说服李家去了?” 付疏知道父亲对史书衍寄予厚望,但她同样知道,拥有未来记忆的史书衍绝对不是能对得起外祖父期望的人。 因此她直言道:“爹您听我说,衍儿早与年幼之时大不相同,他最是崇拜史刻恒,思想教养也早被史刻恒同化了,我若与他父亲和离,只怕他也是不会跟我的。” 付霖眼神哀切中透着失望:“这……怎么会这样……” “既然提到他了,那我就再提醒父亲两句。”付疏严肃道:“衍儿已经决定了要为他父亲效力的,那我们也应当与他划清界限,请父亲一定要告诫弟子尽量不要与他接触,免得被搅入其中无法抽身。” 没有她的帮忙,史刻恒唯一接触文人子弟的屠静就变成了儿子史书衍,以史书衍现在的心态,势必会帮他。 想起那些学子去世时都还未满而立,最小的甚至才十几岁,付疏就觉得痛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