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你的意思是?」景欢试探着问道。 骆云益沉静的双眸看向景欢,斟酌片刻才道:「你还想不想知道关于你身世的事情?」 景欢怔住了。 说不在乎那是假的,她不可能不在乎几乎纠结了自己整个生命的事情。 她至今的人生不过二十多年,除了不知事的那几年外,亲子关系一直是她不愿意触碰的痛点。 「可是当事人都不在,我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她迷茫了。 即使洪建民真的不是她的父亲,那她怎么做? 难道感谢他让她不至于被人称为野种吗? 还是去寻找那个从未养过她一天,甚至为她人生增加许多烦恼的亲生父亲? 骆云益没有再说话,依然十分冷静的看着景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几乎毫无预兆,景欢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积压在心底已久的愤懑和无解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由一个问题全数引出。 她什么也不知道,心底却有一道声音告诉她你必须知道。 人不能不知道自己的来处! 可她为什么要知道? 景欢双腿抱膝坐在沙发上,她没有倾诉的欲望,只想一个人冷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