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摆酒是不可能摆酒的,景欢并不喜欢在婚姻意义上讲排场。 如果要按照婚礼的规制,男女两家亲人都需要出现。可景欢既不喜欢程家人以娘家人的身份出现,骆云益的家人也不在这里。 两人都认为自己的生活最重要,无关外人的评价。 可骆云益却不甘心两人静悄悄的在一起,最后在景欢的妥协下,终于答应可以简单请几位亲近的朋友吃一顿饭。 不过宴请会选择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同样作为践行的分别宴。 离开的消息除了吴江,他们暂时没有告诉任何人。在可变形房车没有从系统拿出来之前,以及系统没有升级到七级前,他们也不可能离开。 短短一天的时间,几乎安全区所有人都知道了要搬离暖棚的消息,有人恐慌,但更多的人却是惊喜。 沉闷又憋屈的日子让人的心情越发压抑,尤其大部分人根本没有生病的资本,每天只敢在固定时间里出去放风,越来越感觉生活没有意思。 随着对冰雪和严寒天气的熟悉,大部分人也不再畏寒,至少近日出门的人越来越多。 这似乎是是一种心理暗示,以及一种体质在不断强健的过程。 「信心在某些时候比黄金更重要,只要安全区不断恢复重建,所有人就会信心十足。」骆云益看着暖棚里不断响起的欢呼声,也松了一口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