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一下,请问你是谁?” 在千钧一发之际,黎令慧即将掀开骆云益被子的时候,忽然门响了。 景欢从外面刚进来就看到有人正在骆云益跟前,甚至还离的那么近? 她心底有点不舒服,加上对方还是陌生女人,心中那根弦立即绷直了,直接打断对方的动作。 黎令慧确实没法继续肆无忌惮的揭开骆云益的被角,明明就差了几秒钟。 在遗憾和可惜的心情下,黎令慧挑衅的看向景欢:“我是黎令慧,请问你是骆先生的护工吗?” 什么玩意儿? 这一刻骆云益都忍不住了,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哈哈哈,”景欢却从容地一笑,她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刚好看到骆云益的睫毛轻颤,饶有兴趣说道,“这位女士,你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或者知道我和骆云益是情侣,你这样介入我们的关系,难道不认为你自己有问题吗?” 景欢顺便指了指脑袋,示意对方脑子有问题。 黎令慧看着比自己还高一点的景欢,莫名感到一丝压迫感。 “呵,你也不过是骆先生的女友而已,众所周知,一个成功男性可以有无数个女友。” 她抬起自己手欣赏着,又像是炫耀着。 比起末日还妆容精致的黎令慧来说,景欢确实“朴实”得多,甚至在老一辈人眼里,景欢更像是个假小子。 可这并不妨碍景欢拥有自信乃至自负的性格,她从来不认为自己不好看,亦或者要向任何人认输。 所以黎令慧预想中景欢惭愧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她转而嘲笑起黎令慧。 “所以你默认自己就是一个会插足别人关系的人吗,还是在你心目中,男人或者任何人,你只有依附于他们才能生活下去?” 这句话就好像指着黎令慧的鼻子骂她“下贱”,立即引起她的强烈情绪波动。 “你!”黎令慧气得甩了下头发,“怪不得人人都说门当户对,你这样小门小户出身的女人自然不懂得我们上流社会的规则,在你们尚且计较家庭责任感的时候,却不知道有些人在创造全人类的价值——” “这位女士,你要发表任何高谈阔论都需要一个更加广阔的舞台,或者你这是在对骆云益告白,那也请选择一个他清醒的时候。”景欢瞥了一眼睫毛一动不动的骆云益,轻描淡写说道,“现在只是对牛弹琴,我不是那么容易自惭形秽的人。” 黎令慧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她打听到的消息里只说景欢很少与其他人往来,却从来不知道她竟然这么难缠。 究竟是景欢本身就是这样的“泼妇”,还是骆云益给她的底气? 如果是后者,那就更有趣了不是吗? 骆云益掌握着木炭加工和驱逐变异动物的特殊能力,这是他一个人的本事还是与景欢有关系? 黎令慧粲然一笑:“那就请你好好伺候骆先生了,明天我会继续来看望他。” 总有一天骆云益会醒来,到时候要让他看到景欢的真面目! 黎令慧扭着腰离开,背影里都透露出优雅与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