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电话里,女人察觉到我的沉默,询问我在哪里,她能察觉到我身处地方的背景音杂乱,尤其是那劲爆的热舞音乐。 我面前摆着一排鸡尾酒,色彩缤纷。 抿了一小口后,我告诉女人我在酒吧。正当我想把高脚杯里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时,我面前却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酒杯抽走。 “sofia,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心?”男人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无奈,熟悉的松柏香味包围侵绕住我。 我的神情一下冷了下来,眸里像有一条冰河流淌。压下话语里的哭腔后,只剩下刺骨的疼意:“哟,我还以为是谁。真是难为你还想着出现在我身边。” 我胃里一阵翻山倒海的疼,疼意浮上眸子,变成苍白的脸色。 我想拿包从阿闫身边擦肩而过时,他却拽住了我纤细的手腕:“sofia,这次我真的有要事找你。” 我冷笑几声,甩开他的手:“我没能力,也不想帮呢?” 我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哪有那么多心思和时间听他讲所谓的要事。 闫越今日却特别执着:“就当我求求你了,可以吗……最近真的不要再和楚庭有任何往来了。我不清楚你回a市的真正动机是什么,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想接近楚庭……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我吝啬于给他一个白眼,脚步生风,已经往门外走去。 可闫越却锲而不舍地追上来,每拽一次我的手腕又会被我甩开一次,直到最后我把清脆的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闫越,你能不能收起你那些虚情假意的关心?而且不是你自己给我留了纸条说‘不要再做朋友了’吗?我在尊重你的选择,可你又故技重施闯入我的生活把它绞得天翻地覆算什么意思?” 在伦敦时,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就被闫越给安排去了另外一个庄园居住。 某一天晚上,他来过短暂片刻又离开,只在我床头的小台灯下留下那张纸条。 而让我最愤懑的还是他指根处的婚戒,它的存在,仿佛揭示着我在闫越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他亲吻我额头的那次,是误把我认成了季佳芮;他接我从精神病院出来后,已经有了未婚妻。 那我对他来说,究竟算什么? 而那天,他连我作为朋友的身份都要剥夺。 我如何大度地原谅这一切,又假装若无其事? 闫越摇了摇头,欲言又止,最后只道:“你一定要记得我今天说过的话,能离楚庭有多远就多远……楚家最近并不太平,昨天晚上还因为闹分家产的事,两拨人直接在楚家大打起来。你这个时候接近楚庭,只会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 “而且楚庭心里一直有一个人……他不会那么轻易对别人动心,最多只是拿你当个靶子罢了。”看到我慢慢冷下来的神色,闫越识趣的闭了嘴,为刚才太过直白的话语收着尾。 季氏企业破产,闫越这次回a市肯定是在帮季佳芮收拾烂摊子。 看他这副心力交瘁、仿佛几天没睡过好觉的模样,难道楚庭还在打击报复着季家? 可我却想不明白,楚庭为何会如此疯狂倾轧季氏? 当初独留季佳芮在婚礼殿堂、让季佳芮多次出糗的人明明是楚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