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为什么会从三楼窗口摔下来? 要不是我及时接住了他,只怕现在裹在被子里的婴儿早已血肉模糊。 有脚步声慌乱响起,朝我跑来的人大汗淋漓,又带了劫后余生的感动。他注意力全放在孩子身上,忙不失迭地向我道谢。 孩子被他抱走,我手上的重量一轻,可仍感觉双臂麻木,动弹不得。 男人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他面前的人是谁后,表情有一瞬间的惊愕:“怎么会是你?” 我努力地抽回了僵在半空中的手,表情恢复如常,云淡风轻地说着:“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顾总。” 只是看他年龄,他像早已年过半百,那这个刚出生的婴幼儿又是他什么人? “sofia!”顾柬在病房里寻我不到,下楼找我时有几分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是他也没有想到,我会和顾鑫待在一块儿。 “叔父。”顾柬低头称呼着顾鑫,视线却落在我身上。 我的手臂传来酸胀的疼痛,再没忍住,龇牙咧嘴地冒出几声疼痛的呻吟声。 “腿脚上的伤还没痊愈好,手上又绑了固定夹板,你再包扎下去就真的要成为木乃伊了。”战地医生帮我包扎好后,笑着调侃了一句。 我斜了一眼他,和他贫道:“我又不是故意想把自己作贱成这样的。” 那谁看见从楼上要摔下一个孩子了,第一反应不是伸手去接住孩子? 只是那一瞬坠落加压在孩子身上的重力,痛得麻痹了我半边身体的神经。 病房的门被叩响,我和医生的对话截然而止。 顾鑫推门而进,额前挤出沟壑纵横般的皱纹,一双眼睛浑浊。 医生帮我清理好了伤口,也端着药盘出去了。病房里只剩我和顾鑫两个人。 我察觉他有话要对我说,慢慢喝着保温杯里的热水,等他开口落下第一句话。 可我没想到,他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丫头,你和顾柬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眼神如鹰,细细打量着我,不肯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 我腕间露出佛珠的一抹黑色,语气再随意不过:“朋友。” 也真的只是朋友而已,我感激他在天台上的生死边缘拉回过我,也感激他教我拳击与防身术,更感激他这一年来几乎都陪在我身边。 可我们之间也泾渭分明,彼此没有产生过任何僭越边界的想法。 “那你和楚庭又是什么关系?”又是一个犀利问题。 我勾唇讽笑:“顾总是在以什么身份来盘问我这些私人事情?或者是您觉得,只要您发问了,我就必须得回答?” 顾鑫话语中的锐气减了些许,腔调变得缓和:“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尤其不喜欢欠小辈人情。” “若你刚才说,你对顾柬怀有其他心思……”哪怕是不轨心思,“那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插手你们小辈的事情。” 顾柬的家远在a市,这些年他孤身一人漂泊在外,多是依靠顾鑫的照拂。所以顾柬在名义上很是尊敬他这位叔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