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突然失去重心,我的身体突然向前栽去,膝盖直挺挺磕在了地面上。 “滴滴滴——” 医院仪器工作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响着,我感觉自己的额头像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头重脚轻的感觉愈发强烈。 我用力地睁开眼睛,窗外雨丝飘扬,乌云密布的天空让我也分辨不出现在究竟是一天当中的哪个时间段。 只是我又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那这一回把我送来医院的人是? 我心里正纳闷,病房的房门一下被人推开,探出一个头来。 进来的人我也认识,他手上还拿着果篮和用保温杯装着的八宝银耳粥。 一只手伸到了我面前,要与我进行握手:“我叫邬皓,我们在一次宴会上见过的,你还记得我吗?” 礼节性地回应了一下,我朝他点了点头,却想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又是因为楚庭? 邬皓自来熟地坐在我床边,帮我削着苹果的皮:“你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了,我心想着你今天要是还醒不来,我都要去投诉那个医生了,也还好他还不算一个庸医。” “对了,嫂子……啊呸。”邬皓沿用着以前对我的称呼,意识到不对劲后连忙转移了话题,“这是你的手机。” 在商业广场时,我眼前发黑不久后,我就开始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后来才被好心人拨打了急救电话。 “当初要做手术时,医生给你手机里存的唯一一个号码拨打电话,可那个号码……” 自上一次和钟绒见面后,她说自己的私人手机不太常用,所以让我以后有事都打她的工作电话。 而与母亲的电话记录,在昨晚也被我删除了。 “是楚庭吧?可是他好像把你拉黑了。”邬皓斟酌着措辞,音量也越压越低。 那一天医生一直在给楚庭打电话,可是十几个电话中均是无人接听。 “刚好那天我奶奶高血压又犯了,我陪她来医院时就住隔壁病房。”所以邬皓才会那么凑巧地出现在我身边,还照顾了我两天。 我唇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被拉黑也没关系。” 我最怕楚庭还给我残存的希望,拿回忆与若有若无的温柔对我反复“鞭尸”与欺骗。 病房里的氛围压抑,邬皓意识到自己刚才抛错话题了,硬生生地把话语拐了个弯:“那陈小姐,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晕倒吗?” 听说我被送上救护车时,把随车的护士和医生都吓了一跳。 现在我还没做全面检查,连医生也判断不出我究竟为什么突然晕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