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虽然方才李乾说的话不多,但就像一颗种子,在老太监心中有了生根的趋势。 在他看来,自己也是有机会建功立业的人了,自然不能再和吕布这种贼厮无赖一般见识。 咱可是御赐大红蟒龙袍拥有人,戌时六刻紫微殿见证者,陛下的小金库管理者,唯一试毒人,陛下忠诚的威望守护者,亲口承认的身边亲近人,又是以后要建功立业的名太监。 吕布这厮虽然已经重回了陛下身边,但比咱还差得远呢! 不过是一个粗莽武夫小瘪三,陛下练八段锦的工具人,酒后失德人,自宫未遂者,不受待见的羽林卫小队正,乾元宫外一个看门的罢了。 有什么可比性吗?? 所以,面对吕布的质问,老太监只是转过头瞥了他一眼,连说话的劲头都欠奉,便继续向政事堂内走去了。 吕布瞪着眼睛,他已经不是单纯的愤怒了,还有浓浓的疑惑。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瞧不起我?? 以前我没机会亲近义父,这老阉狗瞧不起我,现在我每天都能和义父见面了,他还是瞧不起我?? 那我踏马不是白亲近义父了吗? 政事堂内,李乾靠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抿着杯中茶水,做着拔筋之前的心理准备。 不一会儿,老太监和吕布就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奉先,朕已经准备好了,今天继续练吧!”李乾对两人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 “是,义父。” 吕布再也顾不得尝试用眼神杀死老太监,急忙屁颠儿地上来给李乾拔筋。 但是这次拔之前,吕奉先却先谄笑着做了个提醒:“义父,昨日是义父初次拔筋,布为了能让义父适应适应,所以收住了劲儿。” “但今日起,就要正式开始了。” 李乾趴在软榻上,心里咯噔一下。 昨天那么疼,还只是适应适应?那今天不得拔死我? 他用带着怨念的眼神转头瞅了一眼吕布,心说你直接拔不就成了,干嘛还要说这个? 存心要看我出洋相是吧? 但已经事到临头,堂堂皇帝陛下又拉不下脸来叫停,只得紧咬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