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惹了大麻烦-《契约新娘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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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卜群在饭店的房间里,望着满桌梅艳波美丽、神秘又带了那么点叛逆的照片,思绪跳到了他们曾经相处的每一个片段中。

    他不能否认,他对她有着难以压抑的复杂情感,否则,他不会在她痛责图尼亚时,承认自己就是席悦卜的事实,并代她解决那个侵犯她母亲的人,也不会明明该立即收拾行李回到沙漠、回到他祖父的身边,却迟迟无法离开,依旧坐在饭店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钤……他的手机响起,瞄了一眼上面的号码,他缓缓地按下通话键。

    “喂?”

    “是我,阿其顿。”对方的声音少了以往的嬉笑。

    “说吧”他知道这老兄打电话来,是为了给他一个交代。

    “我已经将萝莉收管了,而且大大地教训了她一番。”停了一会儿,阿其顿又说:“我很抱歉,为你惹了个大麻烦。”

    “你该将她移送法办的!”他冷狠地说,就像不曾和萝莉共事过。

    “别这样!你知道监狱里有多可怕!”

    “那她就可以不顾一切,将梅艳波丢给那群没有人性的家伙!?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梅艳波的情况简直难以想像!”他厉声质问。

    阿其顿暗喟了声,却也点出事实:“你爱上那个绯闻制造机了,对吧?”

    悦卜群怔了怔,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他也问了自己好多次。当他得知梅艳波险遭不测,他心如刀割;看到她迷路,又与歹徒奋战到最后一刻,他觉得既心疼又紧张;再细思她咬牙接受一切体能训练,即使车祸受伤也不忘在病榻旁锻链身段,他更有股说不出的感动。似乎她的一蹙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他曾经鄙视她的心。

    渐渐地,她的身影、她的激绝个性、她的美丽与自信,深植进他的心田里,而且一天天的茁壮,直到他再也无法漠视她的存在,甚至深深为她所吸引。

    这就是爱吗?

    他爱上这个女人了吗?

    “这个问题留给你好好想想,我还是老话一句,对于萝莉的事,我很抱歉,但我不能,也不愿将她送入监狱,毕竟她是我的亲戚。你知道义大利人和中国人一—样,家族观念很重,偏偏我同时拥有义大利与中国人的血统,所以请见谅。当然,我希望我们不会因这事而做不成哥儿们。”阿其顿感性地说道。

    “我们阿拉伯民族也有句话兄弟胜过女人,这事……就到这里为止吧!”他也放下恩怨。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看你的摄影大作?”阿其顿不忘问了句公事。

    “随时。”

    “ok,那我让白奕夫直接与你联络。”

    “好。”正当悦卜群准备收线时,阿其顿又喊住了他

    “你会去找那个女人吗?”

    “哪个女人?”他装傻。

    “阿拉伯民族的男人都这么不懂得示爱吗?”阿其顿糗道。

    “没有什么示爱不示爱,你别将你的博爱精神套在我身上。”他仍然不肯承认。

    “哈!我相信抱着女人睡觉,绝对比抱着骆驼睡觉来得好。”

    “在沙漠,骆驼比女人值钱。”他反驳。

    “但你忘了自己在波士顿!”

    “我正准备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天啊!那里除了绿洲可以安歇外,还有什么?连纽约的黑人区都比它强。”阿其顿不怕犯忌讳地批评。

    “你不懂沙漠,自然不懂它的好!你应该知道自己捷豹跑车的汽油,有一半是来自沙漠下方的油田吧?不但不知感恩,还说这种风凉话!”

    “好,好,在这方面,我甘拜下风,谁教你是石油大王之孙呢!”阿其顿又像想起什么似地加了句:“我必须警告你,你的堂兄席狂厉目前已有大动作,你若不回去,只怕你的老祖父不是他的对手。”

    “我知道。谢谢你,兄弟。”他再一次强调他们的兄弟情谊。

    “好好保重,想一下我提出的两个问题。”阿其顿说毕,便收线。

    悦卜群挂上电话十想着阿其顿的问题,陷入了沉思。

    叮当!饭店房间的门铃声突然响起。

    “什么人?”他问。

    “是我,席帕卡。”

    悦卜群立刻打开门让他进来,席帕卡一见到满屋子梅艳波的照片,只是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什么似的,没有多说什么。

    反倒是悦卜群开门见山地问:“你是来找我回去的,对吗?”

    “您已当着那些人面前承认您是席悦卜,这消息很快就传回约旦,甚至整个回教世界,席狂厉更会伺机而动。国王希望您能尽快返国,并已调派了一些人力保护您。”

    席帕卡又看了看那些令人惊艳的照片,必须承认两件事,王子殿下的摄影技术实属一流,另外,就是这个镜头下的女孩,的确是个少见的个性美人。

    他们真的很登对,只是他俩还有重重难关必须共同度过,唯有如此,他们的感情才有可能开花,甚至结果。

    “给我一个星期。”他说,目光盯着其中一张梅艳波远眺天空的照片就在那天,他们差点……

    “她是个难以驾驭的女孩。”席帕卡下着定论。

    “再倔强的骆驼都将臣服它的主人。”他说出自己的看法。

    “但是,王子殿下,您必须确认自己是她的主人,还是仅是视她为畜牲,而非女人?”

    悦卜群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悦卜群没有回答,席帕卡也不多言,有些事只能点到为止,最终的答案,还是要当事人自己去思索出来。;

    他欠了下身子,“王子殿下,护卫您的人都已布在暗中,就等您启程回国。”说罢,他往门边退去。

    悦卜群为他拉开了门,“谢谢你。”

    席帕卡又弯下身子,不敢居功,缓缓退出。

    合上门扉后不久,门铃又响起,他重新折回门边,开门一见来人,握住门把的手像沾了胶似地无法松开。

    这是阿拉和他开的最大玩笑!

    悦卜群惊讶地望着门外的梅艳波,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我有事想找你谈谈,现在方便吗?”她朝他露出诱人的笑容。

    他不置一词地让出位置,她则大方地走进了房间。

    面对这种逃逗,悦卜群有点莫名的躁动与不明的愤怒。

    她却像没事的人,看着一屋子自己的照片,故作惊讶状地赞叹:“拍得真好!”她的态度彷佛照片中的人不是自己,她仅是对他的摄影技巧表示赞赏。

    他不作声,但却显得有些浮躁,“你到底有什么事?”

    悦卜群闻言后,登时瞪大了眼,恼怒她的不自爱,“你当我是什么人?”

    “摄影师啊!”她故作无知状。

    “你请吧!”他立刻拉开门,请她走人。

    “就算我求你。”她刻意的声音哀求道,并若有似无地抚着,“这里怎么会有蚊子,好痒!”

    他砰一声用力关上门,“这里没有蚊子,只有一只花枝招展的蝶!”

    虽然气她的搔首弄姿,但他却发现自己,竟然该死地受到她的引诱,而超了反应。

    “不管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我来只是想求你,为我拍一次个人的写真集,因为,我要退出模特儿界了。”她说。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难以捉摸的男人,可是她却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有未来。提出拍摄个人写真集的请求,除了希望能够留下一个美好的纪念、多一些和他相处的机会外,她也希望……将自己献给他,让这次经历成为永恒的回忆。

    “退出模特儿界!?你……要嫁人了?”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一颗心仿佛被滚烫的水,自头至尾地淋了一遍,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痛!

    梅艳波看到悦卜群听到自己要退出模特儿界时,表情突然大变。

    这代表什么?他是否也像她爱他一般,深爱着她?

    想起了和吟钤的对话,她想测试他能为她让步到什么程度。

    “嗯。”她撇撇嘴,故意不说出真相,“如何?”

    “另请高明。”他狠下心拒绝。

    经过合作后,他了解自己极不愿意她美丽为其他男人所见,但她既然要嫁给他人,他可没有必要瞠这淌浑水。

    混合着嫉妒与怒气,他真想撕掉眼前所有她的照片,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用力地握紧拳头,深怕因冲动而毁了他有生以来,首次也将是最后一次拍摄人物的最佳作品。

    他知道除了她,他不会再拍其他的女人。

    “不,我希望是你。”她向他靠近、并以手指轻轻地抚着他的胸口。

    他立刻拉下她的手,“你在玩火!”

    “求你。”她踮高脚,朱唇更加靠近他。

    其实她的心也在狂跳,因为每次诱人的广告镜头都是虚应作态,而这次却是真正的上场。

    她将他的双臂拉向自己的腰间,“我只想让你一个人瞧我,不!是以你的技术为我的青春作记录。”她感到心跳如鼓,咚咚作响,却强迫自己不可退却。

    “你在利用我?”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随你怎么说。”她主动贴近他。

    “该死!”他怒咒之后,一把将她压向墙边。

    “恩……”她喘着气接受他,还趁着空档直追问:“答应我,拍我,好吗?”

    “别说话。”

    袒裎相见的那一刻,她涨红了脸,立即害羞地闭上双目。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问道。

    她不明白他在问什么,但担心他可能为接下来的事犹疑,于是用力将他拉近自己。

    “啊!”她吃痛地惊叫。

    他立即停住,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是……你是?”

    她的额头渗满了汗,不知如何回答。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低下头,温柔地亲着她,有怜爱、有珍惜,有太多他自己也理不清的复杂情绪。

    过后,他便一直安静地想着他和她的问题。

    她来这里,只是要求他为她拍写真集、为她的青春作见证,然后准备拍拍屁股嫁人去,可是,既然要嫁人,又为何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

    难道她不担心她的另一半因她的不纯洁,而鄙视她,甚至糟蹋她?

    他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经过方才的缠绵后,他岂能容忍她下嫁给别的男人?

    他非常明白,若是他强绑她回约旦,她也拿他没办法。

    可是,她恨透了世界对女人的不公平,一如当年的他,因此,就算他将她强制带走,她也会如他母亲当年一样,抑郁而终。

    即使她是沙漠玫瑰,也经不起一再的曝晒与寒冻,除非她生在绿洲之上,才有生存的空间与机会。

    他该放开她的,偏偏,他就是无法忍受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对她的完全超过自己想像,就如红蚂蚁一直啃食着他的心扉,疼痛难挡。

    他到底该怎么做?

    忽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午夜三点会有什么人打电话来?看了上方的号码,他毫不犹豫地按下通话键。

    “喂?”

    “王子殿下,国王陛下的情况很糟,我怕他撑不过一个星期。”席帕卡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

    他望着梅艳波,又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缓缓往阳台走去。

    “王子殿下、王子殿下……”席帕卡为了再次确认他在听电话,连声呼唤。

    “我在。”

    “您是否可以提前赶回来?”

    他仍然没有说话。

    “国王陛下毕竟是您的祖父,这里也是您的家园,我从您的作品中,看出你仍然爱这块生你、育你的土地。”席帕卡试图动之以情。

    悦卜群暗喟了声,“给我三天时间。”

    “谢谢您,王子殿下。”

    “这是我应做的,不是吗?”他苦笑道。

    闻言,他有些愠怒。她只当他是个对象,而不是个可以委身的男人吗?

    流着泪,她一再接受他的冲击,他的汗水滴在她,她放开自我,接受这对她重要的一课,直到双双达到高峰,完全释放为止。

    稍稍平复呼息后,她再次试探:“你会为我拍写真集吧?”

    只要他点头,他们相处的时间就会更多,她也就有更多的机会得到他的心。

    “不会。”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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