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是终于反应过来,一起床他就一副恩爱,还特意在门口拥吻,原来都是做给安玖瓷看的? 虽然被利用了,不过感觉还不错。 见他还盯着自己看,傅夜七有些无奈的深呼吸,“你还指望我替你赶走别的女人么?”淡淡的勾了嘴角,“自己招的苍蝇自己解决,我没立场做出那副正室霸凌的模样。” 沐寒声蹙眉,“你这是在变相骂人。” 骂他是有缝的臭鸡蛋? 她倒是扬着小脸,淡淡的问:“你是么?” 顶得沐寒声是一个字都接不上去。 她才轻快转过身,再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沐寒声站在门口看着她走过来,然后在自己身侧换鞋 己身侧换鞋,起身时撩了一把调皮的滑到胸前的头发,仰脸看着他,“你挡到我了。” 这两天总觉得沐寒声没事干,不是莫名找话,就是莫名打照面。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配合的让道,侧身之余低低的一句:“别开车。”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想开也开不了。” 手臂还有点疼,正好她最近不想开车。 …… 再次走进傅氏会议室里,一众人都等着了,包括赵霖。 股市连续三天飘绿,这足够让一些慌神了,傅氏股东有几分定力,傅夜七还是清楚的。 她往赵霖那儿看了一眼,赵霖几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她才淡然收回视线。 “该劝的话我都说过了,想必各位长辈这几天都考虑得挺清楚?如果诸位不肯松手,那我傅夜七倒也可以考虑放手傅氏,不过一具残骸。”她清清淡淡的说着,指尖的钢笔轻晃。 她一撒手,傅氏恐怕撑不过这一波跌宕,大家心知肚明。 会议一致持续到三点半,股市收盘,一片惨绿,又给人下了一剂猛药,她手边的股权按转让书不多不少,十几份。 晚上,她请所有股东吃饭。 路上赵霖跟她一辆车。 “伯父身体怎么样了?”她低低的问。 赵霖略微侧首,疏冷的五官带了温和,“您推荐的中医师给他看过病,最近气色很好,没少嚷着想给您做顿饭。” 她淡淡的笑,“有空我一定去,恋恋说伯父厨艺很不错!” 赵霖嘴角淡淡的笑了,“她也没少求我爸传授厨艺,可惜天资不够!” 恋恋是纯正的名门千金,要她下厨还是挺难的,可贵她有心,看来和赵霖父子处得很好。 “对了,先前您丢的簪子,偶然听人说在英国见过,最近又没影了。” 她略微惊讶,“你一直在找?” 赵霖笑了笑,“那不是您和沐先生定情之物么?不说物件本身珍贵,意义也够重。” 她的确一束头发就会想起,但始终没时间去专注的寻找。 酒桌上,她始终都是淡然的笑,这么些人聚在一起,不可能愉快的聊天,全是不轻不重的客套。 她提了一次酒就接到了沐寒声的电话。 “你这是在哪?”听着他那边低低的,懒懒的说话,她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没车,怎么过去接你?” 她和他的距离的确不远,穿过两条街就是夜色旖旎的会所。 进门之前,却忽然想起了他刚回来就要她去接人的那晚。 忽然笑,原来他时而磨人不是最近才变的,一直都是,只是被他的深沉内敛骗过去了! “小姐几位?”有侍应礼貌的上前。 她顿住脚,“我找沐寒声。” 全荣京就一个沐寒声,侍应当然知道,赶忙带路。 不过两人刚下电梯,她一眼就见了不远的走廊那抹颀长,转身对着侍应:“谢谢,你先走吧。” 沐寒声就站在走廊里,好像在讲电话,指尖夹着烟,但一口都没抽,转头见了她的同时,几乎就把电话掐断了。 “来得挺快!”他轻轻的勾着嘴角。 看着他把手机收进去,虽然看出来在逼着她,也什么都不问,“走么?” 话音刚落,包房的门打开来,倾斜出一阵热闹,然后又被隔绝,随之走来一个女子。 “沐先生?”那娇柔的笑音,听得傅夜七鸡皮疙瘩往外冒。 沐寒声倒是转头,表情没变,淡淡的似笑非笑,在那个女人跟无骨似的倒过来时,虚扶了一把,“周太太小心。” 那女人笑着抬头,“沐先生真是没情趣!”说罢眯起美眸见了傅夜七,“这位是?” 沐寒声倚在扶栏边,转头看着她,似征询,似等待。 她也看了他,指望她自我介绍么? “我是他的助理。”最终她淡淡的一句,然后转头问他,“可以走了么,沐先生?” 这话,一如第一次去接他的时候。 沐寒声忽然笑了,牵着她往前走,只对那人说了两字:“失陪。” 到了门口,他几次看了她清清淡淡的脸,嘴角一抹弧度,问:“车呢?” 她很坦然的抬头看他,“我走过来的。” “所以,从这儿走回去?”沐寒声挑了挑眉。 她不太想多说话,离他远了一步,“你随意,我打车。” 可她上车时,沐寒声已经随之钻了进去。 “生气?”他轻启薄唇。 她皱了眉,看了他一眼,“不,是新奇,沐先生还喜欢那一款。” 话出口,她又一次皱眉,说话真是越来越不走正道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沐寒声却勾着嘴角笑,“哪一款?” 她抿唇看向窗外:懒得跟酒鬼说话 手腕被握住,身侧的气息密度骤升,转头,果然是他的脸。 “过几天给你个惊喜,至于你所谓的那一款,那是宫池奕的菜,别什么烂茬子都往你老公头上扣,行不行?”他说得很缓,像玩笑,又很认真。 玩笑,是因为他自称‘你老公’。 至于认真…… “宫池奕有那功能么?”她很狐疑。 沐寒声忽然笑出声,一手忍不住拨了她的发,“你这 发,“你这话让池公子听到,非暴跳不可。” 她挑眉,想不出轮椅上的男人怎么行人事? “想什么呢?”一股檀香混着酒精猛地凑近,幽暗的眸子看穿了她。 她抿唇,轻咳两下,把尴尬掩饰下去。 只是回到家里,她被沐寒声一直牵着往二楼卧室走,微醉的人,走起来步伐宽大,还算稳健,只是很急。 刚到梳妆桌边,他忽然拉开椅子坐下,一把将她面对面托坐在腿上。 傅夜七双手僵硬的搭在他肩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好奇人家怎么做的?”他丝毫不避讳,幽邃的眼底翻涌着赤果的**。 她一皱眉,抬腿就要下去,被他一把拢了回去,指尖不安分的攀绕, “你放我下去!”她有些急。 耳边是他逐渐急促的呼吸,这根本就超乎了正常发展。 推开一点距离盯着他的脸,猛地想起那晚他喝过红酒的样子,秀眉拧得越紧,“你……” “我已经忍很久了,你没发现么?”他极度暗沉的嗓音,低哑,性感,“否则为何要你来接?” 她是真的没发现。 “我给你放凉水洗澡?”她还想从他腿上下来。 他却将她往身前按,邪肆的抵着她,“你想在浴室?我不介意。” 他真的在忍,冷峻的脸,额间青筋微凸,喉结不时滚动,紧紧盯着她。 “我还当过你的解药呢,正好公平。”不见她有动静,他终究没忍住,扣着她的脑袋吻得急促深切。 他整个身体都在烧,动作急切却不粗鲁。 卧室里并不冷,他不允许她逃,就在椅子上做,薄唇因为隐忍而抿得很紧,却始终都控着力道。 他怕她不喜欢,怕她想起那次的粗暴。 傅夜七的确会想起的,他冷冰冰的脸,冷冰冰的眼神,抽身离开她,都不多看一眼,然而眼下他太热烈,没空去想。 迷软间被他抱起放在梳妆台要了一次,才将她扔到了床上,抵进床褥里。 理智时都不节制,更别谈药物作用下。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先疲惫不堪,飞跃山巅压抑的餍哼后闭着两排浓密的睫毛睡得很沉。 他的手机在地上震动着。 梳妆桌的椅子上一片暧昧痕迹,地上零散衣物。 总算找到他的手机,没存号码。 她想了想,按下接听。 “哥,你能再厚道点么?我的酒被你喝了?明知道有料还灌一大杯……喂?”宫池奕清贵的淡笑,“打扰你办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