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一直的一直,是因为这个。 如果只是因为她是他的药。 所以…… 他今夜过来四王府也是因为这个是吗? 她摇头轻笑。 她刚刚还在自作多情地以为他是过来看她的,因为白日里她那样愤然地离开。 她以为他担心她,所以来了。 她还以为,就算他不解释,那也是因为他是一个高高在上惯了,从来都不懂解释的人,至少他来了。 一个帝王能屈尊做这些,已是不容易了。 甚至面对她的不敬、她的痛骂,她的倔犟强硬,他说得最重的也是让她适可而止。 所以,她几乎真的相信了他的话。 相信他说的,仗着他宠她,她在肆意妄为。 却原来…… 不是。 他为了自己的隐疾而来。 他为了她是他的药而来。 垂眸弯唇,却是下巴一热,男人滚烫的大手落在她的下颌上将她的头抬起。 她逼迫看向他,看着他脸色由白转红,两颊潮红,眸子里亦是红的,就像是滴入了红墨,浓得抹不开。 他也看着她,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呼吸变得粗噶。 第一次,她没有产生惧怕。 也是第一次,她那样平静地看着他。 隐疾发作了是么。 只可惜,这一次,她不想做他的药。 < /p> 就在他低头吻向她的时候,她头一偏。 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耳畔。 男人似是怔了怔,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就像是风箱一般。 歪过头,欲再次寻向她的唇,却被她双手大力推在他急速起伏的胸口上。 或许是没想到她会如此、骤不及防,又或许是隐疾发作、身体虚弱,他被她推得踉跄后退了两步。 终是练功之人,就算虚弱至此,他依旧及时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而郁墨夜趁他稳住身形的间隙,已经快速转身拉开厢房的门跑了出去。 意识到她的举措,男人伸手想要将她攥住。 可终究没有来得及,大手只擦过她披风的衣边。 男人也没有追出去,就只伸手扶在门框上,眸色痛苦地看着她跌跌撞撞冲进幽幽夜色中。 在隔壁耳房的厢房里,未掌灯,漆黑一片。 青莲静静站于窗前。 这样,外面看不到里面,而她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 她知道帝王来了,在隔壁。 在窗台有异动的时候,她就猜想是他,后来听到拊掌,听到他跟隐卫的声音,就更加确定。 所以她没睡。 防止他随时有何吩咐。 虽然窗户关上后,听不清楚两人在说什么,但是,那一声什么东西摔碎的脆响,她可是听得真切。 两人似乎闹得不愉快。 郁墨夜从房里冲出去她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清楚的是,帝王竟然没有跟着出来。 侧耳凝神细听,也没有听到窗门拉开的声音。 一时间像是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她疑惑男人是已经离开了,还是还在厢房里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重物委地的声响。 然后就是男人低低闷哼的声音。 啊! 她瞳孔一敛,大骇。 连忙拉门而出,进了厢房。 赫然看到厢房里,男人正扶着房中间的圆柱摇摇晃晃从地上起身,喘息得厉害。 她连忙快步上前,将他扶住。 在她搀上他手臂的那一瞬,她明显感觉到男人一怔。 然后似是有些意外地侧首,可在看到是她的那一刻,又瞬间眸色转常。 以为她是刚刚跑出去的那人是吗? 可也容不得她多想,她已被侧首过来,映入她眼底的男人的样子吓住。 满脸潮红、满目猩红、眸色痛苦、额上大汗…… 所以,刚刚那一声响,是他倒在地上吗? 脸色一变,青莲连忙伸手探上他的腕。 他这个症状是中毒?还是中蛊? 可是入手的脉搏却是让她愣了。 除了比平时更强劲一些,没有任何异样。 也就是说他既没有中毒,也没有中蛊。 那他是……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皇上怎么了?”将他扶到桌案边坐下,她小心翼翼地问。 与此同时,她犹不相信地再次探向他腕上的脉门,却是被他一把反手攥住她的手。 “去找她,她的脚伤了……” 男人的声音沙哑到破碎,就像是锯木一般,与寻常他或清越或低醇的嗓音完全判若两人。 青莲辨了辨,才听出他在说什么。 然后又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 让她去找郁墨夜,因为郁墨夜的脚上有伤,本就路都不能走,却这样到处乱跑,恐她更伤,是这个意思么。 可是,此时问题更严重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