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夫妻二人被郁墨夜的动作吓住,丈夫停了声,两人连忙过来扶她。 “王爷没事吧?” “这凳子以前一直放在外面晒鱼干,日晒雨淋的,可能木头已经烂了,才会忽然断了一条腿,王爷没摔到哪里吧?弛” 夫妻二人一脸的担心嗄。 怎么没摔到哪里? 屁股都快开了花了。 只是,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痛了。 “没事,”郁墨夜脸色煞白地摇头,看向丈夫,“你继续,后来呢?” 陈妻又去搬了个软椅过来给她。 忍着痛坐下,对方继续。 “后来,我简直气疯了,落儿她娘还大病了一场。”丈夫边说,边看向身侧的妻子,妻子又开始抹泪。 “生这样的孽子,家门不幸啊,可是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只能关起门来处理,可两个孽子就是不觉得自己有错,都说自己就是爱对方,就是想成为夫妻。我们也是方法用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道理讲了一箩筐,还将两人分别关起来,让他们思过,落儿她哥竟然将窗给拆了,偷偷跑去落儿房间,带着落儿准备私奔,所幸被我们发现了,我们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说到这里,丈夫胸口起伏,显然,彼时的怒气,到现在还未尽消。 “没有办法,我们就想着,让落儿她哥娶妻,让落儿嫁人,这样两人分开,各自有了家庭,或许会好点,便托人说媒,可两人竟然当着媒人的面,一个说自己终生不娶,一个说终生不嫁……” “后来,我跟落儿她娘商量了个法子,故意一段时间不再管他们的事了,就任由了他们去,让他们以为我们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后,我找了个理由,让落儿她大哥帮我送鱼干给外地的客人,打算趁他不在的这一段时日内,将落儿速速远嫁了。” “恐生变故,男方家上门提亲的时候,我们将落儿关了起来,可是,不知她怎么就跑了出来,然后,当着人家的面,不知羞耻地说……说……说她已经是她大哥的女人了,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男方当场就给吓跑了。” “落儿她大哥回来后,更是大发雷霆,说我们骗他,将家里很多东西都砸了,闹得乡里乡邻的都知道了,从此,风言风语就传了开来,镇上的人都知道我们家一双儿女……乱.伦……” 郁墨夜一字不落地凝听着丈夫所讲,就好似兄妹两发生的一幕幕就在眼前。 那样真实,那样让她心魂俱震。 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自己裹得死紧,越来越透不过气来。 见丈夫顿住,她又稍显急切地追问:“然后呢?” 话音出口,她自己怔了,她的声音竟跟夫妻二人一样沙哑得厉害。 “然后,陈氏的几位族长就上.门了,族里的规矩,乱.伦是最肮脏不堪、最不能容忍、最人神共愤的罪恶,男的要受剃度,从此青灯古佛,终老一生,而女的必须处死,或浸猪笼,或火刑焚烧。” 听到这里,郁墨夜禁不住紧紧攥起了广袖的袖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跟落儿她娘,四处想办法,找关系,想将这一切说成误会,哪怕行刑的头一日,我们都没有放弃,可是……可是,那日的夜里,落儿的大哥又去了落儿厢房,两人再度猖狂地睡在一起,王爷,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吗?” 丈夫痛苦不堪地问向郁墨夜。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没有做声。 “当我撞到两人又赤.条.条地在一起做那畜.生之事时,我真的想死,想死了一了百了,冤孽啊,我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得到如此报应?落儿她妈受不住,割了脉,幸亏发现及时,才救了过来。” 陈氏妻子早已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也就是行刑的那日,落儿她大哥不见了,只在他的房里发现了一封信,是血书,用自己的血写的,血书中说,一切都是他的错,跟落儿无关,落儿是被他逼迫的,是他强行占.有了落儿,他已经认识到错了,可是大错已铸,悔时已晚,他愿意为自己的禽.兽行径付出代价、接受惩罚,当看到那封血书的时候,他已投身忘返江,沉尸江底,让江水洗去他一身罪恶,只希望大家能原谅无辜被迫的落儿……” tang 郁墨夜震惊了。 虽然一直没有看到那位传说中的大哥,她已经隐隐觉得或许是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得知这一切,她还是深深地震撼了。 夫妻二人也是再也抑制不住,双双大哭起来。 已是中年的两人,就这样像两个孩子一般嚎啕痛哭。 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郁墨夜的心情。 她微微垂眼,泪也是无声漫出。 后面的故事不用听,也已然知道。 大哥死了,陈落儿疯了。 大哥用自己的死,保全了陈落儿的命。 陈落儿却受不了他的死,还是疯了。 郁墨夜只觉得心好痛,好痛,痛得她颤抖。 为陈落儿和她大哥而痛,为这一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夫妻而痛,也为……自己而痛。 不知道怎样安慰这一对夫妻,她就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 很久很久。 甚至到两人止了哭,见夜色已深,跟她告退,相搀扶着离开,她依旧没有动。 ****** 考虑到王德风寒未好,路上煎药不方便,帝王决定多住两日。 郁墨夜心里装着事,一宿都睡得不安稳,整夜被梦魇所缠。 一会儿是老做的那个爆炸的梦,一会儿又是陈落儿跟她大哥的梦。 又加上正值月事。 早上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大病了一场,脸色苍白憔悴、精神也怏怏不济。 大概是怕昨夜晚膳那样的闹剧再发生,陈氏夫妻两安排早膳是送到各个厢房的。 用完早膳,郁墨夜见无事可干,又不想让自己七想八想、反而受累,就来到院中想找点活儿干。 院子里,陈氏夫妻二人正在忙碌,妻子在池边洗衣服,丈夫在井边帮她打水。 让她意外的是,郁临渊跟樊篱竟然也在。 两人正坐在院中榕树下的石桌边下着棋。 天气晴好,暖融融的冬阳将整个院子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置身其中,似乎一切都那么美好。 可是,她深知,有些心里的阴霾是再暖的太阳都无法照进去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