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如今还被抓到这里来,以女儿身的样子【弱弱求首定】-《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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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吓了一跳,回头。

    是顾词初。

    还以为谁呢,郁墨夜提起的一颗心放下,却瞧见顾词初站在门后边一脸凝重地看着她。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屋。

    “怎么了?”她疑惑开口。

    顾词初轻抿了唇,没有做声,只是朝她走过来,然后在她面前的桌案边坐下,表情依旧凝重,看得出心神不宁。

    见她如此,郁墨夜也不知道她是在犹豫,还是有难言之隐,只得再次相问:“出了什么事吗?”

    顾词初又静默了片刻,才哑声开口道:“扳指是我的。”

    或许是因为紧张到了极致,都忘了自称“妾身”,而直接用的“我”。

    郁墨夜闻言,呼吸一滞,愕然睁大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的?”

    顾词初蹙着秀眉,无声点头。

    “所以,萨嬷嬷是你杀的?”郁墨夜犹不相信。

    “不是,”顾词初紧声否认,“不是我杀的。”

    “那为何你的扳指会在萨嬷嬷手上?”

    “那夜,王爷让我去太医院拿些治腹泻的药,我途径浣衣局,想起下人们曾说浣衣局的管事嬷嬷以前是王爷母妃的贴身婢子,王爷失忆,妾身就想着看萨嬷嬷能否帮到王爷,便进去了浣衣局寻萨嬷嬷。”

    “院子里没有人,我喊了两声也无人应,却突然发现躺在水桶里的萨嬷嬷,当时我并不知道是她,还以为是哪个宫女,我上前唤她,对方一动不动,我探了鼻息才知道,对方已死,我当时吓坏了。”

    说到这里,顾词初的声音有些薄颤,一双水眸里还带着未褪去的惊恐,似乎想到了当时的情景。

    微微定了定神,她才继续。

    “我担心惹祸上身、被人怀疑,所以就趁还没被人发现,就赶紧离开了浣衣局。还以为侥幸避过,却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扳指竟掉在了那里。”

    “其实,当我后来发现扳指不见了,我就一直担心,恐是掉在了浣衣局,这几日风平浪静,我还以为是我多虑了,扳指掉在了别处,没想到最终……”顾词初皱眉叹息。

    郁墨夜也拧起了眉,刚刚还在庆幸搜府什么都没搜出呢,这一转眼,扳指竟然还是顾词初的。

    顾词初的话她不怀疑,以前她们两人怎样的相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段时日下来,顾词初对她照顾有加,且也未曾给她什么压力。

    而且顾词初这个人吧,性子沉静内敛、贤能聪慧,不比锦瑟,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着急成这样。

    再说,不小心将随身之物掉在现场的事,她也干过。

    那夜,帝王赐给她的那顶黑色面纱就掉在了那里。

    只不过,面纱的困境帝王那日已经帮她解决,而如今扳指的困境,显然棘手得多得多。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

    “你进去浣衣局的时候,萨嬷嬷已死,然后你的扳指掉在了那里,为何扳指会戴在萨嬷嬷的手上?”

    总不至于萨嬷嬷死而复生或者她的鬼魂给自己戴的吧?

    “我也不知道,”顾词初有些茫然地摇头,“或许是有人栽赃陷害……所以……现在完全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郁墨夜也觉得甚是头痛。

    看来她一直以来的担心是对的,她就是预感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果然。

    “幸亏他们在王府里面没有搜到那什么贡墨,虽然你是岳国人,我在岳国为质,扳指为岳国之物,可断案终究是要讲证据的,他们没有搜到,就不得轻易给人定罪。”

    郁墨夜侥幸地想,若一直找不到有力的证据,他们也不能怎样。

    顾词初秀眉更加拢紧了几分,“那贡墨是我们在岳国时所用,他们在王府里自然是搜不出,只是……”

    咬了咬唇,她望向郁墨夜,“只是王爷有所不知,那个扳指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扳指的图像其实是可以活动的,只要找对那个角度。他们现在没有发现,是因为还没碰到那个角度,一旦发现,就会发现图像下面刻的‘顾’字。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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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墨夜眉心一跳,“扳指上刻着你的姓?”

    “嗯。”顾词初颓然点头。

    郁墨夜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他们没有搜到贡墨,自然会再细细研究那枚扳指,打开图案必定是迟早的事。

    到时,那才叫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顾词初是她的王妃,两人的命运早已经紧紧地系在了一起。

    现在该怎么办?

    想起那个男人的话,男人说,到时,证据确凿,谁也帮不了她。

    所以,如今只能听天由命了,是么。

    郁墨夜低低叹:“但愿他们发现不了那个打开的角度。”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为今之计,只有在他们打开图案之前毁掉那枚扳指。”顾词初微微敛了眸光。

    “如何毁掉?”

    “偷。”

    ******

    翌日一早,帝王口谕就下到了各个王府。

    说是中楚国来访,特在长乐宫摆午宴为其接风洗尘,让各府王爷需到场陪同。

    郁墨夜头又痛了。

    她最怕进宫啊,参宴啊,面圣啊等等这些。

    似乎每一次都没好事。

    哎,好想不参加。

    只是,她病也装过,中邪也装过,不知再以何借口不参加?而且,昨日还生龙活虎地在宫里出现过,也不好瞎装。

    郁闷地坐在那里,搜肠刮肚、想破脑袋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眼见着时辰差不多了,她只得草草收拾了一番自己,硬着头皮进了宫。

    昨夜一直想着顾词初扳指的事,几乎没有合眼,她有些怏怏的。

    低着脑袋,没精打采地走在宫道上,迎面就碰到了带人巡视的禁卫统领霍谦。

    霍谦跟她打招呼:“四王爷。”

    “嗯。”她心不在焉地应着,忽然想起对方是萨嬷嬷案件的负责人之一,连忙换了一副嘴脸,借故搭讪道:“霍统领辛苦了。”

    霍谦有些不好意思,“王爷谬赞,分内之事而已。”

    郁墨夜笑笑,假装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又做出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顿住脚步。

    “对了,昨日本王后来有事,未能在府中等你们搜查结束,不知如今有没有什么新进展?毕竟多少牵扯本王,本王也希望能尽快水落石出,本王好彻底脱了干系。”

    霍谦摇摇头,“暂时还没。”

    “扳指还在刑部研究吗?”

    “没,太后娘娘说要看看,已经送到凤翔宫去了。”

    郁墨夜眸光微微一敛,在太后那里?

    “哦。”她应了一声,举步离开,脑中却不免思忖开了。

    昨夜她也想过,顾词初说的“偷”未尝不是一种办法,虽然很难,也甚是冒险,可,似乎除了如此做,再无其他途径可行。

    虽然顾词初一再说是她闯的祸,她自己会想办法去偷。

    但是,她连进宫的机会都少,如何去偷?

    而且,事已至此,谁闯的祸已经不重要了,后果她都要一起承担。

    所以,这个重任就只得落在了她的头上。

    在凤翔宫,在太后宫里,应该比在刑部好偷点吧?

    今日午宴,太后应该也会出席,她能不能借此机会潜入凤翔宫呢?

    好头痛。

    ******

    如同上次给她接风的宫宴一样,此次宴席也摆在长乐宫。

    所不同的是,她上次是夜宴,这次是午宴,另外,此次是对外国宴,攸关一国脸面,所以排场大得惊人。

    老远就闻见丝竹声声、宫乐袅袅,好不热闹。

    长乐宫宫里宫外也被布置得焕然一新、金碧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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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是掐着最后的时辰来的,所以,她到的时候,已经很多人都到了。

    九王爷郁临归跟十一公主郁书窈就朝她招手:“四哥,四哥坐到这里来。”

    难得有几个认识的,她也欣然。

    笑着走过去,跟两人打了招呼,便在郁临归边上的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想起那日扇了这厮一巴掌,她甚是过意不去,“九弟的脸没事吧?那日实在对不住。”

    郁临归全然不以为意,笑着摆手,“没事,没事,只不过,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掌掴,有点不习惯。”

    郁书窈听完经过,笑得不行,“弟弟被哥哥打,不丢脸,不丢脸。”

    “要不,你也让四哥教训教训,妹妹被哥哥打,同样不丢脸。”郁临归打趣郁书窈。

    “啊,不要不要,我才不要!”郁书窈双手捂着小脸,似乎郁墨夜真的要打她一样,噘着嘴娇嗔道:“我是妹妹,我是最小的妹妹,你们这些哥哥们要爱护我、心疼我,哪能打我?”

    瞧着她的样子,郁临归跟郁墨夜也都笑了。

    气氛很是融洽,郁墨夜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些脉脉温情。

    心中稍感欣慰的同时,她不禁想,郁临渊也是他们的兄长,同为手足,似乎在他的身上就是感觉不到这些。

    就因为身份不同,他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吗?她不知道。

    人陆续到齐,郁墨夜感觉到有谁的目光老是盘旋在他们这边,下意识地看过去,就看到了锦衣华服的男人。

    她认识,那夜宫宴介绍过,是五王爷郁临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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