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亲爱的甜心不就是那个烂掉的女人头嘛,喝!说了半天是被那车里的尸体腐烂的臭味吸引过去的! 我们三个正在说话,那边依旧被绑着的人忍不住了。许柳海捂着腿,轻声叫道:“同志?小马同志?” 我说:“叫什么同志!谁和你同志,有没有礼貌?” “哎呦,马哥。”厉正宜赔着笑说,“你看,你们也聊够了,是不是把我们身上的绳子都给松了?” 他们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就来气。 我拿过男人头叼着的刀,在衣服上把男人头的口水擦掉,拿着刀边活动筋骨边往他们那边走:“把你们放了?” 那三个人齐齐点头。 “现在叫我放了你们?”我慢悠悠的走过去,边把玩着手里的刀边说,“刚才是谁说我死了也不奇怪的?” 许柳海说:“哎呦是谁啊?” 厉正宜指着许柳海:“是他说的!” 我又说:“又是谁说‘一点也不奇怪’应和那人的?” “谁说的?”厉正宜说:“这我就不清楚了。” “哎!”许柳海气愤的指着厉正宜说:“那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别把自己撇的太清。” 这俩人厚脸皮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比人渣中的战斗机还垃圾。 “你们还不承认!逼着我来真格的!”我大怒,打算给他俩个下马威,把刀从右手扔到左手再从左手扔到右手吓唬他们,结果右手扔过来左手没接住,那刀倏地飞到许柳海腿中央,把许柳海吓得一哆嗦。 我没想到会失手,正想解释,听见后面王亮和男人头说:“看来马力术不只是个成功的艺术家,还是个出色的谈判专家,这一手使得,真霸气!” 我对他们点点头说:“对,这就是我的策略。”然后蹲下来,捡起刀在许柳海脸前晃了晃道,“想让我给你松绑?门儿都没有,等我出去了就把你们都交给警察。” 许柳海眼睛一转,忽然捂着胸口叫道:“哎呦呦,我的心脏好疼,羊旭,快来给我看看。” 我心想你这种小伎俩还想骗我,当老子是骗大的。 许柳海在地上打起滚,他腿本就受了伤,这一滚更是滚得满地血。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老头本就有心脏病,别真整死了。赶快给羊旭松了绑,拿刀指着他说:“你去给他看看。” 羊旭三步两步的跑过去,把许柳海放平摁着他的的胸口给心脏做按摩,我见许柳海抓着羊旭小声说什么,马上走过去听,刚走到跟前,却见许柳海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似乎想举起手,那手举到一半,许柳海脖子一歪,头无力的垂下,手也突然掉下去了。 这种情形好像电视上经常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