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豫郡王将她拉住,“九歌不急,我还有好多事情要交待于你呢。” 东君不耐,“废话少说,说动就动。” 豫郡王起身面对前者,如同严厉的大家长,“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你可知你此去之地,就好比龙潭虎穴,小王不做足完全的准备,护你周全,又怎能放心让你去涉险境,冒奇险呢?” 东君嗫嚅着:“还要做准备啊?” “当然。”豫郡王将她按回原位,自己也坐了下去,“九歌,我答应过东方,要护你周全。你若有一丝一毫的损伤,等东方回来,这小子肯定会臭骂上我好几天的。” 东君抿着樱唇,“是王爷自己担心我的安危,何必又扯上东方。” 豫郡王:“我……” 东君将右手环上他的肩膀,将他的头给拉拢过来,故作神秘,“王爷,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关切担忧,再正常不过了,你一大男人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呢。” 豫郡王:“……”吓得我啊!我还以为她要问我是不是喜欢她呢? “是是,就是这个理嘛!”豫郡王讷讷的。 东君豪爽的拍拍他的肩膀,拍完又坐直了身子,正色道:“王爷,那您做的准备呢?” 豫郡王轻击手掌,朔一托着个托盘由屋内走了出来。 豫郡王站起身,由盘中托起一套襦裙来,递给东君。 东君看着手中嫩黄色的襦裙,“这是……” 豫郡王指着裙摆上方的绣花处,低声道:“这绣花的丝线,曾在药水中浸泡过一旬时日,而花蕊之中,也藏有药粉,姑娘要当心,切不可轻易去触碰。” 东君木木的问:“是何药水?又是何药粉?” 豫郡王狡黠一笑,“是由最绿的松毛虫身上刮下的粉末,被九叔又加了些别的成分,制成了药剂和药粉。人体只要沾上一丁点儿,便会奇痛奇痒,十二个时辰之后,身上便会生疮长浓,若诊治不当,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便会去西天见佛祖了。” 东君吓得将手中的襦裙远远扔开,“我最怕松毛虫了,这衣裙,我才不要呢。” 豫郡王笑着将襦裙捡回,“九歌莫怕,你已经服下解药,此毒对你起不了丝毫作用。” 东君:“……我何时服下过解药了——难道说,九叔酿的桃露酒便是解药吗?” “正是!咱九歌就是一点就通,冰雪聪慧。”豫郡王将襦裙放回东君手中。 东君将信将疑的接了过来,“我服了解药,那是不是就可以随便触碰了呢?” 她说话间便伸出手去,在即将要触碰到绣花之时,却被豫郡王一把抓住。 大手抓着小手,凝固在了半空之中。 二人四目相对,现场落针可闻。 东君:“……”怎么搞的,现今只要这货一主动碰我,我的心就开始心慌,还心悸。 莫非是他的手上有毒? 东君如是想,但奇怪的是,她的手上并未用力,也不想挣脱那只温软的大手。 豫郡王握着东君的手,将之缓缓放到一旁后,仍旧没有松手。 他挑着眉头,“桃露酒,需得连续饮上七日,方能完全解此毒。” 东君:“……” 下一刻,她愤愤抽手,“王爷,麻烦您以后一句话要一次性说完,不要分成两次来说,行不?” “嗯,九歌教训得是,是小王的错,我以后全都听你的。”豫郡王紧握着东君的手,乖巧回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