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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陆谦闷声道。

    “开会的时候，你便一直在盯着他看，从头至尾，你自己没发觉么？”苏歌说道。

    “这不可能，”陆谦否认道，“我和他只见过一次面，说我一直盯着他看？你是在开玩笑么，我可没有那啥癖好，就算有，对象也应该是你才对吧。”

    “……在场的至少有五个人发觉了这一diǎn。”苏歌望着陆谦过激的表现，心里的猜测又是坚定了几分，他抬手按住了陆谦的肩膀，沉声道：“你瞧不起他，所以你才会一直看着他，因为你不甘心。”

    “这是个什么道理，我，”

    “别狡辩，听我说。”陆谦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苏歌直截了当的打断了。

    苏歌用一种极快的语速说道：“关于陈锋，你觉得他只是个大一的新人，没有经验，没有人脉，没有底蕴……他什么都没有，从明面上来看也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个多么优秀的人，对么？”

    “在你眼里，他就像是个暴发户，拿着一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支票，强行介入了我们这个圈子，你不否认那笔资金的有效性，可你对他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不甘心，你轻视他，排斥他，憎恶他。”

    “你一直盯着他看，因为你认定在今天这种场面下，他一定无法保持镇定，你希望看出他的心虚，他的破绽；不过可惜啊，他的表现尽管平平，可至少没有任何纰漏，而我的态度怕是让你心痛不已吧？”

    “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苏歌按在陆谦肩膀上的那只手，陡然用力了起来。

    连珠炮式的发问让陆谦嬉笑的脸渐渐僵住了，他想要为自己辩解，可苏歌那双直直盯着他看的眼睛又让他喉咙里似是堵住了一般，说不出声来。

    纠结了许久，陆谦开口了，嗓音十分的沙哑。

    “对，你说的没错，我不甘心，对不起，我太仍性了。”他承认了下来。

    “阿谦，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苏歌轻笑了一声，目光变得无比柔和。

    “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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