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昉捏着他细瘦的手腕,判断骨龄大概十五六岁。 段玖:想你死。 三个大字明晃晃挂在脸上。 这母夜叉没死,接下来肯定变本加厉折磨他,段玖甩开姜昉的手,做好了被母夜叉凶残报复的准备。 唔,一头桀骜的狼崽。 姜昉对眼下的状况一无所知,干脆不说话,木着脸看着段玖,等他开口,以不变应万变。 然而这份高深莫测被额头扑簌簌流下的血给破坏了…… 换做以前,这种程度的伤姜昉闭着眼睛都能弄好,现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姜昉用袖子轻轻按压着伤口,理所当然地命令少年:“去找医……大夫,给我们都治一治。” 搁平时姜昉也不会欺负个满身伤的人,可谁让她现在也是个伤患,还初来乍到。 看情形,这个少年的地位低于自己的,手上的鞭子还沾着他的血呢。 “你说什么?” 段玖有些怀疑,刚才鞭子是不是抽到自己耳朵,给抽坏了。 母夜叉转性了?还给他治伤? 不,这一定是她的新花样,自己决不能放松警惕! 姜昉流着血,瞬间不耐烦了,她说话不喜欢重复。 “快点。” 段玖垂下眉眼,掩住眼底的晦暗,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 姜昉以为还得掰扯一会儿,没想到少年还算听话。 她丢开鞭子,走出牛棚,看到几间瓦房,矮矮的土墙外,古装打扮的男女老少三三两两路过。 随手推开一间房,阴暗逼仄,还不如她的浴室大。 屋里好几处还贴着的残破的红双喜剪纸,明显是被撕扯过。 姜昉在屋里翻找出几根绣花针,想扎穴道止血,但实在下不了手。 也不知道是这家买的绣花针不行,还是这个时代的都不行,用来扎穴位实在是粗了点,一针下去只会多个出血口。 不一会儿,段玖便带了个背着药箱的中年大夫回来。 姜昉姿态随意地坐在板凳上,让大夫清洗伤口。 大夫轻手轻脚,其实心里万分嫌弃这个恶名远播的母夜叉,瞧瞧她哪里有个女人的样子,腿那么岔开,真不像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