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虽不是沈父亲生子,可是这么多年沈父都是无怨无悔的照顾着母亲和自己。 于情于理,自己都要负责。 沈云飞不由得想起沈望,也许等他想明白了,会回来的吧。 思及此,转身拿着一直收藏的口哨,走到屋外猛吹一声。 鸽子应声而来。 辗转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辆马车停在沈家院外。 沈云飞抱起遮挡着严实的庭风上了马车,将他交给车上的钟叔。 “钟叔,替我照顾好庭风,治好他的伤。” 随即,一撩马车门帘便跳下马车。 太阳下了山,此时帮忙的村民,陆陆续续从狼山方向往这赶来。 回来时,就看见疾驰而去的马车。 “哟,云飞你这身上怎么都是血?” 一句话,让妇人们通通围了上来。 沈云飞低头一看,只见腹部的外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心一沉。 随后解释道:“没什么,刚刚打死了只耗子,溅了我一身。” 沈家村民风淳朴,自然不会有人联想到有人受了伤。 个个点着头,排队等着领工钱。 玉娘从屋外进来,见着沈云飞衣服上的血迹时,眸子一暗。 随即看向他的表情,浮现一丝难过,一闪即逝。 “大伙排队,咱们算算工钱。”玉娘将锄头靠在墙根处,擦着手,往石桌旁边走。 这石桌还是十几年前沈阳从外面背回来的,一晃过去了这么多年。 桌子偶有磨损,却一直陪着一家人度过了无数个春秋。 为什么,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呢? 非要去做一些,明知很危险的事情。 更何况当初,所有人的愿望都是沈云飞能够平安的活过这一生而已。 心中酸涩,玉娘低头假装数钱。 一大颗晶莹的泪,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沈云飞定定地看着低头的玉娘,紧抿着薄唇,没再说一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