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翠芳正在给人倒茶,见到吕婆子,她提着茶壶就上前质问道:“张春花,你来干什么!” 她的语气很少这么凌厉,在场的人都诧异的看着她,尤其是那些不知情的,暗暗猜度着她怎么敢直呼郡守母亲的名讳。 张夫人没想到翠芳会对老夫人这么不客气,她男人在郡守底下当差,人又是和她一道出来的,不能不维护,对翠芳道:“常婶,这是郡守的母亲!” 这句话,既是提醒,也是威吓。 穗穗怕娘吃亏,快步走上前道:“张夫人,此事与你无关,想必你也知道,她是吕家村人,这是我们两家积年的恩怨,你要是来看病,就请去堂内稍坐片刻。” 吕婆子脸上闪过不悦,随即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对张夫人道:“孩子,你身子不爽,去坐着吧。” 张夫人不放心的看了眼,同时,她也是精明的,要想两头都不得罪,此时顺坡下是最好的。 “是!”她听话的应了声,欠身走去堂内走着。 吕婆子看向穗穗母女,先示弱道:“翠芳,乐宝啊,我是来看孩子们的。” 说罢,她朝后面招了招手,两个小厮就提着礼品上来。 翠芳本就窝着火,此刻见她装模作样,心里就更来气了,喊道:“我家的孩子,和你有什么干系,我们什么都不要,你带着人快走!” 相对翠芳的咄咄逼人,吕婆子只委屈的道:“翠芳,你怎么翻脸不认账呢,是,孩子是你们带大的,以前我们家里穷,确实顾不上,但我儿是他们的爹,这事村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这个做奶奶的,来看看他们,于情于理啊!” 说罢,她挤出两滴眼泪。 吕婆子周旋市井多年,她很清楚怎么调度人心,这番话说下来,那些不知情的人,为了捧她,对翠芳颇有微词。 坐在堂内的张夫人见状,也坐不住了,走到吕婆子身边道:“老夫人莫伤心!” 说罢,她转头劝翠芳道:“常婶,都是一家子血肉至亲,您何必如此,伤了两家的情分!” 穗穗看着这些人,只觉得荒唐至极,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事情始末,开口就是拉偏架! “够了!”穗穗喊道:“我家和她没有情分可言,事情也根本不是她说的这样,当年,她和她儿子,也就是现在的永安城郡守,几次三番派人来杀我全家,暗地里下黑手,眼见杀人不成,又想尽办法攀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