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种要求,别说远离朝堂的陆家郎君们了,就是见多识广的郭维昌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陆八郎摸摸沈南珣的脑门,“烧坏脑子了?” 沈南珣拉下陆八郎的手,郭家非敌,但是不是友他不确定,有些事也只能说个大概。 “去褫州查帐的胡大人昨夜死了,褫州还未往京中报。” 陆家就算关注,但毕竟不在其中,敏感度不如郭家父子。 “你怀疑闻家?”郭维昌问。 沈南珣皱眉却未点头,“我在褫州也发现了一些东西。” 郭维昌了然,“你也未报?” 沈南珣没有否认。 郭维昌突然替官家感到悲哀,官家稳坐高台,却不知台下暗潮汹涌,人人都可以瞒他一瞒。 “胡大人的死说不定会算到我头上,毕竟我都使出了苦肉计。”沈南珣自嘲一笑。 所有人都沉默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参你何事?”郭大郎问,声音有些暗涩。 “参我与家父治家不严,家宅不宁。” 陆八郎嗤笑一声,“倒也是实话。” “因何如此?” 郭维昌不信他没有后手。 “此事还需世伯借一借力。小侄想任京都府界提点刑狱官。” “什么?从正三品到正六品?”郭维昌大为震惊。 “如今正三品又有何用呢?”沈南珣反问。 郭维昌无言以对,说起其他,“胡大人可是在褫州府死的。” “可我是在京都被伤的,闻家人也都在京都,况且……” 沈南珣顿了顿,“襄亲王世子一案我可还担着督查呢。” 郭维昌总觉得沈南珣的计划绝不简单,但也看出来了,再问也很难问出其他。 “小拾的传闻你又作何解释?”陆四郎更关心妹妹的名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