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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鸦带着人回来，就看见宋无涯注视着宫墙良久都没有说话。

    暗卫就只能跟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留几个人盯着，若是还有这样的人跑出来，马上回禀本王！”

    宋无涯带着莫鸦离开，回去的路上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书房，就闻见了浓重的药味。

    盛明画指挥着小环，正在给书房里面熏药。

    “娘子这是要抹去药人来过的痕迹？”

    宋无涯一眼就看了出来，盛明画也点头称是。

    “这些东西对气味十分的敏感，这也是五感当中，唯一有知觉的地方。若是不用熏药祛除他们留下来的味道，怕是日后还会引来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所以娘子知道她们为何跟着本王？”

    提起这个，盛明画就问道，“王爷最近可曾去了后宫，见过什么人吗？”

    宋无涯点头，去后宫只有一次，而见得人，盛明画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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