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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芮清雅坐了上去。

    李文凯把背包背到前面，车子慢慢开了出去。

    经过胡同的时候，看见不少老人在下棋，大家也向李文凯打了招呼。

    大部分的邻居还是非常友好的，对李文凯家的遭遇都打心里同情。

    “哎，可怜的一对孩子，本来就难怀上孩子，这好不容易怀上吧，又发生这种事情，你瞧瞧这芮师傅，以前多开朗的一个孩子，经过这事之后，整个人都不说话了，私底下不知道多伤心。”

    “谁说不是，这事搁谁身上不伤心，特别是这两口子，李家本来人丁少，本来想着孩子出生给家里带些人气，现在……”

    “像李厂长这么好的人，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说怎么偏偏遇到这样事。”

    大家看着两个远去的背景纷纷说道。

    而李文凯跟芮清雅两个开车来到北海公园，把车停在管理处，交了三分钱作为费用，上了锁打开报警器领着芮清雅走在公园边上。

    此时是六月天，9点多钟。

    杨柳依依，微风从湖面吹来，清爽宜人。

    大家都上班去了，游人不是很多，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一些青年，大部分是返城找不到工作的知青。

    湖中心，一叶叶小船，上面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在湖中心划着小船，小桨划破湖面，掀起一阵阵涟漪。

    远处白塔倒影在湖面上。

    李文凯看向身边的老婆，说道：“咱们也划划？”

    “老夫老妻了，别丢人了。”芮清雅看着湖面都是一些小情侣害羞地说道。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们是老夫老妻。”李文凯说完向售票处走去。

    交了钱，来到码头。

    让我们荡起双桨

    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

    此情此景，李文凯不知不觉起哼起了儿时小学校园常播放的一首歌《让我们荡起双桨》。

    这首歌里的白塔、绿树、红墙，写的就是北湖公园。

    这时的小船还是用桨划的，不像几十年后的有些湖用脚踩，已经失去了那份意思。

    划船是有技术含量的，前行，倒退，左转，都要有技术，不是常划的人，还真划不好。

    李文凯划了几下，船在那里打转，没有办法只能交给芮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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