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袁飞这么故弄玄虚,场上众人都知道答案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所以都没急着回答。毕竟,谁都不喜欢抢着当第一个笨蛋。 眼见众人不说话,气氛逐渐转向尴尬,娄晓娥第一个站出来道:“我觉得是棒梗自己的问题,他自己不贪那点口腹之欲,怎么可能会去偷?不偷,怎么可能会和他奶奶贾张氏闹到现在这种地步?” 袁飞笑笑没说话。 有了娄晓娥的开场,其余人就好说话了。 酱油厂厂长杨伟光道:“我觉得是他奶奶贾张氏的问题,老人手中攥了那么多钱,拿出来补贴家用,一家人不说过上几十年好日子,起码衣食无忧几年。可她非但不拿出来,每个月还管儿媳妇秦淮茹要钱。那个叫棒梗的小孩肯定看到这点,才如此仇视他奶奶贾张氏。” 轧钢厂杨厂长道:“秦淮茹吧,隔代本来就很难教训孩子。所以孩子的教育问题,秦淮茹同志肯定得负责到底。可她呢?非但没教育好,反而纵容孩子盗窃何雨柱同志家的花生。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袁飞依旧没说话,只是笑着看向场上其余两个没说话的人。 大领导夫人和大领导。 大领导夫人正在吃烤鸭,闻言直接来了句,“怪她家没钱,怪她男人死的早。要有钱,啥都不缺,孩子至于去偷吗?” 众人都笑起来,周围充满快活的空气。 此时,场上只有大领导一个人没发言了,袁飞向他使了个眼色。 大领导会意,当即道:“我觉得是何雨柱同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拖长尾音,发出疑惑的声音。 “嗯?” 袁飞竖起一根大拇指,“不愧是大领导,一下就把话说到我心坎去了。” “怎么说?”众人追问道。 大领导笑着不说话。 第(1/3)页